眼看形势如山倒,本来还想再观望观望的周福金股东们彻底坐不住了,再不做点什么,盘子都要被人吞食干净了,还观望什么啊!
于是联合起来准备召开董事会,把周金龙赶下去。
为了万无一失,还有人偷偷来游说付文芳,说周金龙他腿都劈成蜈蚣了,你干嘛还一心替他考虑啊!
还说过去十年里他收心是为了利益,品牌形象约束了他的行为,如今他形象都崩塌了,早晚得固态萌发。你不把他赶下台,等他再找小三小四,他手里股份能不能落到你跟你儿子手上都是问题。
再说就算他愿意把股份给你也没用啊,周福金就是一艘大船,它好了他们这些股东才能好。周金龙如今人人喊打,再由他继续担任董事长,这艘船早晚要沉。到那时候,任你有再多股份也换不来几个钱。
最后劝她不如趁现在,和他们联手把周福金搞下去,换个人上位,重新建立品牌形象,周福金有底子在,哪怕现在蛰伏,也早晚有东山再起的那天。到那时候哪怕她手上只有自己和儿子的百分之十五股份,也比船沉之后的百分之五十一还多。
付文芳听后没有一口答应,只说自己需要考虑,电话那头的人也没想过一次就能说服她,真给了她一天时间考虑。
只是挂断电话后,付文芳并没有花费太多心思权衡利弊,而是直接拨通了周金龙的电话,问他在不在家,她有事跟他说,但这事电话里不好说,得等到她下班回家再说。
自从光腚照传遍香江,周金龙就没去过公司,心里正烦躁着,听到这话便不高兴地说:“什么话啊搞得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你就说,别给我卖关子。”
付文芳假装为难,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直到周金龙快发飙,才说:“好吧,我现在可以跟你说,但你听完了不要冲动好吗?”
周金龙觉得自己快窝囊死了,嗤笑道:“我还能怎么冲动?”
付文芳像是放心了,说道:“刚才有股东给我打电话,让我在股东会议上投票免除你的一切职务。”
周金龙瞬间炸了:“谁?是哪个扑街给你打的电话?我找他去!”
“你找他有什么用?”付文芳抬高声音问,“因为最近闹出来的事,股东们现在对你的意见都很大,想让你下台的不是一两个人,是大多数,甚至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你明白吗?”
电话那头的周金龙哑然,想想到底不甘心,骂道:“一群死扑街!如果没有我,周福金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吗?分钱的时候喊我大哥,现在我倒霉了,一个两个全都想过河拆桥!”
付文芳叹气:“人都是这样的啊,谁不是朝钱看呢?”
“那你呢?你不会也想让我下台吧?”
“我当然不想你下台,只是其他股东……”付文芳坐到办公桌后,神色平静却语带担忧地说,“只是召开股东会议还好说,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股份比他们多。就怕他们罢免你的职务不成,大肆抛售公司股票。公司股票本来就在降,如果再发生大规模抛售,金龙,我们会不会破产啊?”
周金龙想说不会,可他算了下自己手头的资产,想吃下其他人的股份并不容易。就算勉强吃下来,周福金能不能度过这次危机也是问题。
平安度过当然好说。
可如果没有呢?他说不定真的会破产!
“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周金龙声音低得像是呢喃,又像是自我安慰,“我会想到办法的。”
“嗯。”付文芳声音哽咽却又坚定地说,“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想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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