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天见爱妃顿时更娇羞,只觉得自己果真英明神武,一下便说中了:“难怪昨晚爱妃那般热情似火,疯狂汲取着朕的纯阳精元,求着朕给了一次又一次,贪吃得紧,让朕招架不住,果然是临近雨露期的原因。
“爱妃放心,这段时间朕每日都会用朕的纯阳精元把爱妃喂得饱饱的,让爱妃顺利舒适地过渡到雨露期。
“只是爱妃还没到雨露期,就已经让朕如此苦恼,等正式到了雨露期,只怕朕会更加好好加把劲儿。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果然还是应该找太医要一点抑泽丹,以防朕的纯阳精元不够爱妃饱足吧……”
简秋水听得耳朵要聋了,没忍住,第一次对慕总说了放肆的话:“闭嘴!”
慕长天一默。
简秋水心里一咯噔,顿时懊恼不已。
慕总喊自己几声爱妃,他还真把自己当皇后娘娘了?
就算发生了关系,慕总也还是他的上司,再怎么样也不能真骑到上司的头上去啊。
“慕总,对不起,我刚才放肆了,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
“爱妃莫道歉,”慕长天见爱妃只因自己惊了一秒便如此惊慌,顿时一阵心疼,连忙将人轻轻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头发,“是朕的不是,朕没有好好照顾到爱妃的情绪。”
简秋水心中正感动慕总的宽宏大量,就听到慕长天低沉磁性的嗓音紧接着说:
“是朕的不是,朕没有注意到,爱妃对朕的渴望和欲求,是区区抑泽丹无法满足的。”
简秋水:“……”
对不起,他要收回他的感动。
“爱妃如果实在不想吃抑泽丹,朕也可以为爱妃做临时标记,注入信引,虽然无法每时每刻对爱妃进行完全标记,用无穷无尽的纯阳精元滋养爱妃无底洞的身子和需求,但也勉强能为爱妃抑制雨露期之前的躁动——唔唔!”
慕总没声儿了。
简秋水抓起被子就蒙在了慕长天的头上,强撑着最后一点微弱的理智,才没有当场把慕长天捂死。
好想行刺皇帝,好想行刺皇帝……他能不能行刺皇帝啊?
他不过初夜激动了一点,竟然被慕总造谣成了黑洞受了!
不行,好气!
慕长天忽然一个起身,反手把简秋水蒙进了被子里。
简秋水心下一遭。
头顶传来慕长天狂妄的嗤笑:“哈,爱妃,抓住你了!现在轮到朕了!”
简秋水:“……”
慕长天的手劲儿可比简秋水大多了,任凭简秋水怎么挣扎都不管用。
简秋水瞬间就明白了,刚才在夜总面前被他捂住的慕总,不是挣不开,而是在哄他玩呢。
糟糕,他居然真的有点被宠到……
慕长天突然掀开了简秋水头顶的被子,却还压着他的身体。
简秋水本能地张嘴呼吸,就看到慕长天嘴角得逞地一勾,毫不留情地吻了下来。
慕长天低沉的嗓音带着轻笑:“爱妃,要堵朕的嘴,应该用你的唇才对,用什么被子。”
简秋水小脸一红,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既然捂不死,那就亲死吧!
……
半小时后,简秋水衣衫凌乱,一脸怀疑人生地仰躺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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