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狗腿。
可这是个妹妹,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真是气的他?牙痒痒。
忿忿将心?里憋的郁闷和小妹妹说了,谢明霁再一抬眼,便见小妹妹目瞪口呆,仍是震惊着?。
“婳婳?”谢明霁打了个响指。
明婳回过神,抬手?托着?惊掉的下巴,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你们在宫外的日子这么有趣吗?”
谢明霁:“.........”
明婳问:“姐姐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她为什么会被打啊?没带下人一起?吗?”
好想直接跑去肃王府找姐姐,吃第一手?的瓜!
谢明霁:“……”
果然是双生姐妹,一个两?个,没一个叫他?省心?的。
“伤得不?重,就是眼睛被人砸了一拳。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也不?肯说。后来我派人去查,才知她那日误闯了一位淸倌儿的闺房,也不?知她在里头做什么了,估计把人家吓坏了,就给了她一拳……”
谢明霁咬牙:“要我说,打一拳轻了,就该打断她的狗腿,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明婳知道明娓并?无大碍,暗松口气,不?过:“那个淸倌儿长得好看吗?姐姐到底做什么了?”
谢明霁瞪她:“这是重点嘛!”
明婳缩了下脖子,讪讪笑道:“问问么。”
谢明霁懒得说,他?这会儿一想到明娓这破事就头疼,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水,转而看向明婳,问起?她和太子相处的情况。
明婳在哥哥面前是报喜不?报忧的,只说一切都好。
又?聊了一阵,得知前后院皆已开席,兄妹俩便各自散了。
明婳作为女?眷中身份尊贵者,自是和裴瑶坐在席面上座。
虽是第一次在长安贵圈里露面,但她从前在北庭,没少跟着?母亲出门?宴客应酬,是以对?这些场面不?慌不?忙,再加之有嘉宁郡主和裴瑶在旁陪着?,更是底气十足,丝毫不?怵。
午宴用罢,园子里安排了唱戏的,贵妇们三五成群地去了。
小娘子们没耐心?听那咿咿呀呀的戏,都聚在花园里,或是斗草、捶丸,或是打双陆、荡秋千。
明婳年纪小,却已是妇人,虽然心?底很想和裴瑶她们一起?打捶丸,但还是装成大人模样和两?位舅母去了西边的戏园。
倘若唱些才子佳人的戏码,明婳或许还能耐着?性子听一听。
但今日为着?应景,戏班子唱的都是《目连救母》、《五女?祝寿》之类的戏,才听了一出,明婳就打着?哈欠直犯困。
嘉宁郡主看出她的百无聊赖,附耳道:“若觉无趣,便回园子里找长乐玩吧。”
明婳心?里雀跃,但谨记着?裴琏叮嘱的“稳重”,低声道:“可以吗?”
嘉宁郡主一看她的眼睛,便看透了,莞尔道:“这有什么不?可?给自家外祖父祝寿,哪有那么拘束?”
说着?,她吩咐婢子:“带太子妃去花园吧。”
有了长辈的许可,明婳也不?再在戏园里耽误大好时光,略整裙摆,先行?离开。
众位贵妇纷纷起?身相送。
待她离去,有人窃窃私语:“才听一场呢,怎的这么早就走?了。”
嘉宁郡主笑道:“太子妃年纪虽小,却有长嫂风范,心?里惦记着?园子里的小公主呢。”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皆赞道:“难怪方才瞧着?公主殿下与太子妃那般亲近,有这样一个体贴的嫂子,难怪姑嫂俩感情好。”
明婳全然不?知戏园子里的情况,她跟着?国公府的婢子,往花园方向而去。
行?至半路,忽的天上掉下来一只蝴蝶纸鸢。
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在她面前五步之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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