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决定以后裴琏来瑶光殿,她就点上这?个香。
没想到当天夜里,裴琏就来了。
看着青烟袅袅的鎏金莲纹香炉,他问:“你换了熏香?”
“对呀,母后给的,是不是很好闻!”
过几?日就要出?去玩了,明婳心情也特别好,脸上的笑容也多了:“除了这?一样,母后还送了我好几?味她调制的合香呢,每个都?特别好闻。不过我知道你喜欢这?种香,就点了这?个。”
裴琏眼波微动,面上却不显,掀袍在榻边坐下:“母后今日寻你过去,所为何?事?”
明婳也坐下,老老实实把宫殿安排的事说了,但关于喜欢的那段讨论,她没说。
那都?是女孩子的悄悄话,才不和男子说。
“……总之母后交代?我回来收拾箱笼,说是不用带太多,行宫那边一应具备,便是真的缺了什么,也能到山下城镇采买。”明婳托着下巴,一双美眸亮晶晶的:“母后说骊山围场特别大,跑马、狩猎、郊游,玩一整个夏日都?玩不厌,对了,夜里还会有篝火晚宴!有烤全羊、烤獐子、烤鹿肉……”
听到“鹿肉”二字,裴琏端着茶盏的长指微顿。
那日夜里,他有些失控,她其实也没好到哪去,哪哪都?滚烫,烫到仿佛要化成一团。
“到了行宫,少吃鹿肉,少饮酒。”裴琏道。
“啊?”明婳看他:“为什么?”
裴琏道:“鹿肉大补,吃多了流鼻血。”
至于少饮酒,他睇着她:“喝酒易误事,难道你酒量很好?”
明婳摇摇头,一脸老实:“我酒量不好的。”
裴琏:“那就别沾酒,免得酒后失仪……”
他不在她身?边,也无人帮她收拾烂摊子。
罢了,明日还是往永乐宫去一趟,拜托母后费心看顾她一些。
闲聊了两句,裴琏便起身?去沐浴。
明婳见他今日来的这?般早,这?会儿又去沐浴了,也猜到待会儿要做什么,一颗心砰砰直跳。
说来也奇怪,明明已经做过好些回夫妻事了,可每回做这?事,她还是很紧张。
待到夜里,熄了外间几?盏灯,放下层层薄如蝉翼的红绡帐,并肩躺着时,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咚咚咚咚,好似下一刻便从?腔子里跳出?来。
裴琏侧过身?,照往常一样,先勾住她的腰,再覆身?而上。
明婳觉着他好似特别喜欢她的腰和双足。
每回起来照镜子,腰上痕迹最重,脚踝也有握痕,上回在紫霄殿共浴时,脚踝还多了个牙印。
她记不清那牙印是什么时候咬的,想了许久,猜测应当是意?乱情迷时,腿搭在他肩上,他便顺手抓着咬了口。
对此明婳很是纳闷,他又不属狗,怎么连脚都?咬。
“在想什么?”
衣带已然解开,男人吐息间的热意?拂过她的脖颈,明婳痒得缩了缩脖子,很小声:“没…没想什么。”
裴琏感受到她的瑟缩。
她在床下和他顶嘴时倒是胆大,一到床上就拘谨羞涩。
含羞草般,碰一下,缩一下。
这?个时候,裴琏会选择吻她。
她似是很喜欢亲吻,每回亲着亲着,便会放下警惕与拘谨。
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儿,在和煦微风里缓缓绽放,花瓣舒展,不再保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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