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看看床,再看看面前的男人,霎时羞愤地瞪大了眼:“你无耻!”
骂不过便要耍无赖,现下还大白天呢!
裴琏瞥见?她泛起绯色的双颊,怔了一瞬。
待明白她误会了,也没解释,只掀袍在榻边坐下,高大身形宛若一堵铜墙铁壁,让她无处可逃,唯有老实待在床帷间。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与女子?相处,尤其他这?位太子?妃,心情犹如夏日天气,上一刻还晴空万里,下一刻便乌云密布。
他不理解,于是偏向于用些?简单直接的方式让她安静,比如与她交吻、敦伦。
床笫之间,她总是乖巧而顺从?,宛若一条柔软藤蔓牢牢攀着?他,那嫣红小嘴里发出的也都是他爱听的声响。
而不是像现在,顶着?一张漂亮小脸瞪着?他。
裴琏眉心轻折,问:“孤何处惹你不快了?”
明婳:“你说呢!”
裴琏:“……”
他若知道,便也不会问。
思索两息,他道:“若是因着?孤不让你去积善堂,孤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散红封那等小事,下人能做,且外头天寒地冻,又要下雪,来回折腾,若着?了风寒,遭罪的还是你。”
明婳:“不是因为这?个。”
裴琏凝着?她的神情,试图寻出一丝端倪。
见?她纤长的眼睫轻颤,闪烁着?避开他的视线,他迟疑道:“难道是为昨夜之事?”
明婳:“……?”
裴琏道:“昨夜的确是孤孟浪了,许是太久未曾近你的身,一时失了分寸。”
稍顿,他视线落向她的身前,“孤替你上药?”
“你想得美!”
明婳抬手捂胸,双颊泛霞:“我也不是为这?个生气!虽然的确是该生气,但……反正?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裴琏皱眉:“你直接明言。”
换做旁人在他面前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把戏,他早将人拖出去割了舌头。
只眼前之人是他的妻,还是得留些?耐心。
明婳没想到他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又气了个后仰,待到情绪稍缓,才咬着?唇,怏怏看他:“你去衙门?为何都不与我说一声?”
裴琏拧眉:“就为这??”
明婳:“难道这?不该生气吗!”
裴琏:“……”
他觉得没必要。
但眼前的小娘子?明显已经在气了。
有了害她落泪的前车之鉴,裴琏略作思忖,点头:“是孤不对,一时疏忽了。”
明婳刚酝酿好的怒意?一顿:“啊?”
裴琏看她:“孤向你赔罪。”
又将手递到她面前:“你咬一口,出出气?”
明婳:“……”
他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再看放在眼前的手,她故作凶悍地抓住:“那我咬了?”
裴琏面无波澜:“嗯。”
明婳:“真咬了?”
裴琏:“嗯。”
明婳张大了嘴,牙齿都快触到他的皮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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