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怎么来得这么巧……”
明婳觑着身?上的男人,声音弱了:“我真?不是故意戏弄你的。”
裴琏:“孤若没记错,你上次是初十,今日才初五。”
明婳道:“你说的已是上上次了,上月是初七,没想到这月又提前了两日……”
裴琏蹙眉:“这个还会变?”
“之前日子?还挺准的,就是从长安出来后,许是奔波赶路,加之饮食、天气都变了,日子?也不大准了。”
明婳对这些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抬手推了推压在身?上沉重身?躯,咕哝道:“总之今夜,怕是不能……做夫妻事了。”
裴琏:“……”
何止今夜,接下来七日都要茹素。
只是想到昨夜她的故弄玄虚,薄唇抿了抿,那只原本揽在她肩侧的大掌也沿着腰线往下。
明婳惊愕:“你做什?么?”
他不会连她来癸水都不放过吧!
男人修长的手轻车熟路分开?她的腿,长指触到那厚厚棉料,收了回来。
的确是来了。
明婳这时也反应过来,双颊霎时更红:“我都说了来了,你还当我骗你不成。”
裴琏道:“谁叫你昨夜戏弄孤。”
明婳一噎,偏过脸:“明明是你先欺负我。”
裴琏没接这话,但也没从她身?上下去。
明婳疑惑,忍不住看他:“你……不睡么?”
光线昏暗的帐子?里,男人黑眸幽幽:“睡不着。”
明婳被那目光看得心里发慌,咬了咬唇:“睡不着也要睡,我来癸水了,不能做那事。”
裴琏没说话,只握住她纤细的雪腕,薄唇擦过她的脸,落在她的耳垂:“明婳。”
他低声唤着,沉金冷玉般的声线透着一丝克制的哑,又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明婳只觉尾椎都一阵酥麻,那炽热的气息弄得她浑身?都发軟,话也说不利索了:“做…做什?么。”
“帮帮孤?”
“帮、帮你?我帮你什?么?”
当裴琏带着她的手往下,握住口口时,她的大脑更是直接混沌成一片浆糊。
“你…!”她惊住了,手忙脚乱就要松开?。
可?男人的手握得很紧,半点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薄唇咬住她的耳垂,仿若惑人心神的妖孽般,他哑声诱哄着:“别?怕,孤教你。”
明婳双颊滚烫,心道她也不想学这个啊。
可她实在不擅长拒绝。
尤其是拒绝裴子玉。
他若冷脸对她,她还能硬气些。可?一旦他咬着她的耳朵,吻着她的唇舌,温声唤着她婳婳,好婳婳……
她压根无法招架。
明婳恨自己耳根子?太软,可?他……他是裴琏啊。
她那样喜欢的裴琏。
她不再挣动,只是脑子?还木着,手指也十分笨拙。
可?他在床笫之间实在是个很耐心的老师,带着她去抚弄。
当看到她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羞窘模样,那双漆黑凤眼里不禁掠过一抹无奈浅笑。
“何必羞赧?”
男人另一只手攫住了她的下颌,哑声道:“乖,睁开?眼。”
明婳现?下满脑子?都是“手不干净,这手不能要了,怎么能那么烫”,陡然?听到这话,眼睛霎时闭得更紧。
“不睁的话,孤便咬你了。”
“……”咬也不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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