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见过吗?”
白桑榆实在想不起他到底在哪见过面前的人,但他对临川的眼睛有些印象。
临川听到他这样问,垂着头笑道,“调情的说法而已,我们当然没见过。”
白桑榆没什么心思去想临川为什么要同他说这样的话,他在这方面总是很迟钝,除非对方点名,否则他根本意识不到对方在想什么。
见他不说话也不拒绝,临川的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摸去,白桑榆被他弄出反应,在他碰到敏感的地方前一把握住他的手,低缓而清晰地问临川,“你想现在做吗?”
临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我说想,你会和我·做吗?”
白桑榆几乎没有思考,“可以是可以,但是得戴套。”
临川的笑意僵在脸上,“你对谁都这样?和刚认识的人就能睡觉?”
“那倒也不是。”白桑榆摇头,“这是个很随机而且需要看缘分的事,在我没有欲望的时候,或者遇到的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都不会这样。”
“什么叫没有欲望的时候?”
“没有性欲望的时候呀。”白桑榆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笑意,“人有很多欲望,对食物,金钱,烟酒,性,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但也不会一直存在。我从来不会压制自己在某些方面的欲望,当我想要和人做的时候,我就会和人做,想要吃东西的时候就会吃东西,但我不会一直想要吃东西或者做,那是真正的动物才会出现的特征。”
这话说得实在奇怪,但临川明显不爱听,他玩味般眯起眼睛,“所以哥,你现在还是很想和我做的吧?”
白桑榆十分坦然,“嗯,我很喜欢你的样子。”
“但我不想和你做。”
临川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点懊悔或者是痛苦的神色,但白桑榆表现得相当无所谓,连一点要争取的意思都没有。
“好吧。”他回答道,“那就不做,关灯睡觉。”
“啪”得一声后,整个房间都陷入到昏暗中,只有那扇不算大的窗户能透进一些凉薄的月色。
临川无声吸气,翻身下床,朝着外面走去。
“你要回家?”白桑榆问他。
他冷声回答,“上厕所。”
白桑榆没再说什么,一个人躺回床上。
临川借着微弱的光线扫过他那张温和的脸,眼中不由染上一些怨毒的色彩。
白桑榆家的洗手间位置比较靠里,只有一扇透气的窗户,但外面是楼梯下方的拐角,一点自然光也没有,只有盏忽明忽暗的土黄色吊灯可以照明,半夜走进去跟拍鬼片没多大区别。
临川自己弄过一次后,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把冷水浇到自己的脸上,冰冷的寒意逐渐平息他身体里燃烧的火。
倘若白桑榆是个Omega就好了,他这样想着,如果白桑榆是Omega,他几乎不废什么力就能诱导他发情,甚至可以利用信息素优势标记他。
但可惜白桑榆是个Beta,他什么都闻不到,也不会因为临川的信息素而为心甘情愿地屈居人下。
想到这,临川不由生出些怨恨来,他盯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低声讪笑道,“顾临川,你喜欢他那么久,可他一点都不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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