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就是这个。”老胡点点头,指着顾临川住的那栋房子说,“你别看他那个房子那么大,其实里面就只住着少爷一个人,只有他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让人进去打扫,做饭什么的,其他时候他基本都是一个人在里面。”
“那他没有其他的亲人吗?”白桑榆问道,“兄弟姐妹,父母……”
“诶。”老胡突然打断白桑榆的话,轻声对他说,“桑榆,以后可千万不能在少爷面前提起他父母的事,就是和父母相关的都最好别提。”
白桑榆想起顾临川手上那块蝴蝶形状的疤痕,淡然说,“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老胡长叹一口气,“豪门纠葛,争权夺利,他们家的事,像咱们这样的普通人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咱们干好咱们的活,过好咱们的日子就比什么都强了。”
白桑榆没再说什么,他跟着老胡把花圃里的种着的花草树木一 一修剪好,然后浇水施肥,检查植物的生长状况。
邓复见没什么自己的事,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花圃,见四下没有其他人,老胡突然叫住白桑榆,说是先休息一下再继续干活。
这花园中心有个专门供人休息用的凉亭,老胡把东西摆到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递给白桑榆,“抽吗?”
白桑榆眉头微皱,摆手道,”不了,我不太喜欢在这里抽烟。“
老胡不明白他的意思,给自己点燃一根香烟,从石凳底下扯出一个用易拉罐做的简易烟灰缸,把火星子都抖落在里面,露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对白桑榆郑重道,“刚从老邓在,有些话我不好和你多说,但你现在毕竟是要在这里工作,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
老胡沉默片刻,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少爷他这里……有点问题。”
白桑榆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神色,他直勾勾看着老胡,“所以?”
老胡歪着头,不解地问白桑榆,“你不害怕吗?”
“我该害怕什么?”白桑榆轻笑起来,“如果顾临川的精神疾病已经严重到能让我感觉害怕的程度,那他现在大概会是进精神病院的潜逃犯,而不是新盛以及这栋别墅的主人。”
“可他是疯子啊。”老胡不依不饶,像是一口咬准白桑榆必须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害怕。
白桑榆无所谓地耸肩,“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他家里,替他工作呢?”
“……”
见老胡不说话,白桑榆站起身,靠在一边大理石制成的柱子上,平静地说,“老胡前辈?如果你是担心我会抢走你的工作,那你的担心其实很没必要,如果我真的会那样做,你现在就已经可以离开顾家了。如果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才告诉刚才的那些话,我会谢谢你,但我有我自己的考量。”
老胡盯着他,重重吸一口烟,随即偏过头,“你和少爷的关系不太一般吧?”
白桑榆不直接回答,“兴许是。”
老胡闷“哼”一声,“那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一个会想对自己父亲下杀手的人,算得上什么正常人。”
“那我也挺不正常的。”白桑榆轻笑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没能亲手杀了我父亲。”
老胡的眉头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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