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白桑榆昨晚被弄得有些过火,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泛酸,特别是小腹和脖子,像是被重重碾压过一样难受。
他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的感应灯突然亮起,明黄色的灯光将原本漆黑的四周照亮。
这间卧室没有窗户,四周的墙上贴着刻有浮雕花纹的深黑色壁纸,天花板上的吊灯和周围摆放的家具颇有欧洲中世纪古堡的感觉。
白桑榆喝了半杯水,感觉嗓子舒服一点才去洗漱,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他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红痕,不是吻痕,是昨晚Joker用丝带勒出来的,不怎么痛但是印子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他脚踝上还有一个银制的脚环也是昨天Joker弄上去,虽说是一个人,但那家伙在某些事上远比顾临川要玩得野,做得也更过分。
“早上好,哥。”白桑榆刚洗完脸,已经穿戴整齐的Joker出现在洗漱室门口,笑眯眯地从架子上扯下一条毛巾递到他手中,“对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白桑榆翻他一眼,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不冷不热地回答,“勉强可以。”
Joker笑着耸肩,“那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才行呢。”
白桑榆没心思和他耍嘴皮子,直接问道,“现在几点?”
“早上八点,离你的打卡时间还有一个小时。”Joker说,“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上班,肯定来得及。”
虽然这话说的没错,但白桑榆总觉得Joker没安什么好心,试探道,“我以为你会很在意。”
Joker朝他眨眼,“在意什么?”
“我要和乐施一起工作这件事。”
Joker的神色变得微妙起来,他轻笑道,“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你和他又不会有什么。”
“嗯?”
“没什么。”Joker说,“先去吃饭吧,哥。”
白桑榆发现Joker对秦乐施的态度好了不少,这一路上不但没有说对方的坏话甚至连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
他心里觉得不对,但也没有多问,秦乐施也好,Joker也好,都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都和他没关系。
白桑榆到工作室的时候,秦乐施刚换好衣服,见他过来,笑着问,“之前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嗯。”白桑榆应声,“不是什么大事,倒是麻烦你给我批假了,秦哥。”
“你本来就是我的助理,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秦乐施说,“不过最近弥南不太平,新闻里说的案子你知道吗?”
“你是说河里捞起来的尸体?”
“听说那是个连环杀手,之前有个失踪的姑娘也是他杀的。”秦乐施淡然回答,“也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在这之前,出门的时候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白桑榆看着他,轻声说,“是啊,会遇到这样的人确实挺让人苦恼的,毕竟死亡本身并不是那么恐怖的事,但在死之前遇到这样的折磨,就有些……悲惨。”
“桑榆。”秦乐施听完他的话沉思一阵,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死亡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我的认知里其实很多人都会畏惧死亡,动物也是一样的,毕竟那是刻在基因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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