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会让顾临川听他的心跳,掐他的脖子,好像只有在那从缺氧状态下挣脱过来的短暂时刻,他才能明确地感知到自己跳动的生命。
只是顾临川不喜欢这样做,Joker倒表现得很感兴趣,白桑榆对于和他玩的是哪个人格并不在意,他在这方面表现得向来没心没肺,只要能让他舒服,手段再怎么恶劣也无所谓。
某一次他陪顾临川去看心理医生,恰逢Alpha的易感期,两个人在地下车库擦枪走火,他在顾临川肩上咬出个很深的印子,又笑着去吻顾临川的眼泪。
他说不上自己现在对顾临川怀着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他知道,至少短期内他不会离开。
随着太阳不断西移,山里的雾气逐渐散去,白桑榆站起身,还没回头,便听见宁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你这一大早来这晒太阳补钙啊?”
白桑榆轻轻摇头,“想起咱们小时候的事了,不过那边的山比这里要多得多,林子也更密一些。”
“山下都是稻田和荷花,山上生着野桃树,偶尔还能看见点李子树,还有那座据说很神的山……”
“奉着一尊观音像的那座山吗?”
宁苏走到他旁边,有些憔悴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嗯,听人说哪怕我们离开观音山,死在遥远的异乡,我们的灵魂也会回去,回到那座山上。”
“前提是我们真的有灵魂。”
“那谁知道呢。”宁苏的语气变得缓慢而柔和,“要是真的会有灵魂,还像他们说的一样可以托梦,我死了以后就回来找你,托梦给你,你可别被我吓到。”
白桑榆向来不避讳生死这类话题,“别忘了告诉我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真的会轮回转世。”
“我不是记得你不喜欢轮回这种说法,怎么突然好奇起这个了?”
“人总是会变的,我也不例外。”
宁苏轻哼一声,“我看你这次是真的栽到顾临川手里了,不然也问不出这种话,除去伟大的爱情,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放弃自己一直所坚守的信念……”
白桑榆很自然地接话,“仇恨,信仰,还有各种能让人成瘾的东西都能做到,只是在每个人身上所起到的作用力不同。”
宁苏敷衍地附和两声,随即小声问他,“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对顾临川到底是什么态度。”
“我也不知道。”白桑榆说,“我只是觉得就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宁苏听完他的话,没再吱声,只是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搭在白桑榆的肩上,陪他看太阳彻底升起。
他们在山里待到下午四点才驱车赶回弥南,白桑榆回别墅的时候,天色刚沉下去,顾临川的别墅没有亮灯,他心照不宣地直接走向后面的小屋,刚推开门,就被顾临川迎面抱住。
顾临川似乎喝了不少酒,朗姆酒的气味萦绕在白桑榆的鼻尖,他轻拍顾临川的后肩,“怎么了?”
“没什么。”顾临川的声音很闷,“就是想你了。”
“只是想我?”
“……”
“好啦,你没必要那么担心我。”白桑榆安抚他,“我只是和宁苏还有……乐施叙叙旧,不会有问题的。”
“嗯。”
顾临川仰起头,他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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