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休息的时候。
这时候,他已经换成了居家的裤型,更为宽松,也更方便某些家伙什在需要方便的时候掏出来。
只不过此时此刻,方便的对象既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从侧面钻入了内裤的门襟里,轻轻握住了罗啸的小兄弟。
这时候罗啸双腿几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甚至他连整个后背连带臀部都紧紧靠在了椅背上,试图躲开那触碰到他的那只手。
如果不是罗啸的双手双脚还被扣着,他怕是什么后果都不会考虑,立马能用平生最大的速度逃离这里。
可惜罗啸做不到,他连试图甩开把住他命脉的那只可恶的手都做不到。
而那只手却还不罢休。
像是觉得光握住还不够似的,另一只手也凑了上来。窸窣间就将内裤前门襟的布料扯得更开了,被包裹在里面的东西也随之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一具正常男性看到了都忍不住会内心夸叹的生殖器。
够长,够粗,甚至自带一些上翘的弧度。就算没有完全硬挺起来,也足以令人想象它真正苏醒时的雄伟景象。
至于为什么现在说它是“没有完全硬挺”起来,当然是因为——它此刻,已经稍稍勃起了。
怎么说呢,罗啸和绑匪此刻的心情在某种程度上奇妙的统一了。
都很复杂。
罗啸是被这样的发展再一次震惊得失去理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而年轻的绑匪呢,则是一边握住男人的肉茎感受这灼人的热度与长度,一边轻咽口水。
他以为自己只能浅浅尝一尝清粥小菜,却不料掀开餐盖,展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与昨夜不遑多让,甚至更胜一筹的大鱼大肉,任谁也很难淡定吧。
绑匪清楚,男人的东西此刻朝着他微微起立,并不是自己已经驯服它了。
只是那里憋得太久,阴茎静脉回流受阻,海绵体也充血了起来。
但是没关系,于他而言这些都是不紧要的,他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去驯服面前的家伙,以及面前的男人。现在,他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男人也想做的事就够了。
他如今秉持“实用主义”。
什么是实用主义呢?那便是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好的便够了。就算使了些手段,费了些精力,但只要值得就好。
他受够了曾经只靠幻想和期盼自我满足的日子。
在某一次的当头棒喝之下,年轻的绑匪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很多事情光靠想是没有用的。
“想”并不能变成“真实”,并不能让他喜欢的人注意到他,也饿并不能让他在意的人同样在意他。
但“做”不一样。
“做”是需要两个人建立起连接的。
触碰,互动,交合。总归是贴得足够近的。
比如现在。
“绑架”并不是脑门一热的冲动,也不仅仅是将人成功的绑到就算成功。许多的准备工作在许多的平凡日子里由绑匪一点一点添补到位,使得在如今有需要时,能够第一时间应付得当。
触碰男人的手暂时只需要一只就够了,另一只可以做其他的事。
房间里响起了什么东西碰撞到桌脚的声音,而后便是摩擦拖曳声。
罗啸耳朵微动,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接下来绑匪要对他做什么。现在跳入他脑海里的任何一种猜想都让他觉得荒谬又可怕,他不想去想,可那些念头却与身体里那一股又一股涌上尿意一并侵蚀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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