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埋在柔软之中的棍子又被咬住了。
被染得同样灼热的软肉重新将粗硬叼住,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将滚烫的东西吞咽入体,直直全部裹缠住。
就这么,一上一下,一吞一吐。搁浅的船被打湿了甲板,胡乱翻滚的浪渐渐变得温柔。
房间里的寂静开始被声音装填。
啪嗒,啪嗒。
波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船身上,船也跟着波浪开始微微摇晃。
这是罗啸从未有过的性事体验。
一向作为主导的他此刻成了被动承受的一方,与他发生关系的他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对方是对他实施了绑架这种事情的绑匪。
绑匪,绑架了他,禁锢着他。
不为别的,竟然……只是为了被他操。
这让罗啸既觉得屈辱,又生出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尽管罗啸仍然打心眼的觉得绑架他的这个人过于变态,可他心中已经没有那种因为对未知而生出的恐惧了。甚至于,对于先前绑匪对他那些怪异的所作所为,他也没有那么震怒了。
左右不过是……人家看上他了而已。
虽说这个结论并没有很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仍然有对方为了折辱他才选择做这些的可能性。
可罗啸就是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这个感觉在罗啸感受到对方接下来的行为之后,达到了高潮。
他的一只手忽然被触碰了。
原本在身上人自顾自地扭动碾磨时,罗啸是暗自紧握住拳头的。
他还在佯装沉睡——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错过了苏醒的最好时候,另一方面则是他仍不敢冒险。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摸清绑匪的性格,不敢轻举妄动。
如若自己的苏醒让绑匪觉得羞恼,冲动之下对他,特别是对自己那根还硬着的家伙做出点什么真正的“折磨”,罗啸就后悔莫及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顺其自然装睡,蛰伏下来等待一个好时机。
当然,此时的罗啸是百分之一百不会承认,自己内心里其实隐隐是不想打断现在的状态的。
被人按在身下桎梏着。
却以从未有过的方式,操干着一个让他本该愤恨的对象。
只是他正操着的对象似乎力有不逮了。
起先是身上的律动变慢了些,头顶轻声的喘息听上去也有些有气无力。
罗啸心里算着时间,觉得也没过去几分钟,却不想对于一个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人而已,他那粗壮凶猛的东西属实是有些吃不消。
绑匪没有感到什么快乐。
或者说心理上有,可身体还没有真正摸到门道。
他只是凭着一股勇劲和痴心,把惦记已久的人真正吃进身体里了而已。
他身下的男人不会知道此刻有个人,正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般趴在他的身上,吞吐着他的肉棒。不会知道这个人已经默默注视了他多久,不会知道这个人绑架他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不会知道这个人鼓了多久的勇气做了多少的准备才开始这一切。
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其实什么都不会。
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也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这档子事。
他就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只敢躲在阴影里,偷偷窥视耀目的光。
他凭借一点小心机终于捉住了光,可惜却好像还是没有办法感受到温暖的分量。
下身撕裂的剧痛像锥子一样一股股朝着他身体里扎,绑匪自己原本情动抬头的枪也偃旗息鼓,软趴趴地耷拉在胯间。
有一瞬间绑匪想要不就这么算了。
他几乎所有的妄念都已经满足了,他该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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