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激起了他心底从未有过的一种欲望——
类似于逗弄小猫咪的乐趣?
云江离放弃了解释,原本只有清冷的眼神中,此时带上了一丝玩味,看着燕穆宁不置可否的轻挑了一下眉尖。
“你说什么?我贪什么?”
被反问的燕穆宁脸更红了,这话太羞耻了,让他再开口说一遍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气鼓鼓的躺了回去,单方面终止了这段对话。
云江离便也不再逗他,只借着低头的姿势遮掩了微微仰起的唇角:这小少年着实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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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穆宁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仍旧不放弃琢磨着该如何委婉的告诉云江离不要对他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忽然,听到窗口传来一阵扑棱棱的翅膀声,和鸟类动物微弱的鸣叫,紧接着便是「啪唧」一声……
小王爷好奇的支棱着脑袋去看,只见云江离从窗边的案桌上小心的捧起一只通身雪白的雀儿,那雀儿还在挣扎着发出颤悠悠的声音。
看来刚才的声音便是这个小东西从窗口掉进来了?
燕穆宁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挪了个更方便偷看的角度。
云江离将那圆嘟嘟的雀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他方才休息的窄榻上,又起身拿了药箱。
唔,看样子,是要给这小雀儿治伤?
燕穆宁心头再次飘过他那句:医者,怎可见死不救。
他抿了抿唇,盯着云江离,看他给那巴掌大的小雀儿涂好了伤药,还扯了一截帕子包扎,末了竟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刷子替那小东西梳理着凌乱不堪的羽毛。
燕穆宁目光已经从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的手上,慢慢挪向了侧颜。
美人凤眸微垂,看不清神色,纤长的睫毛上染着从窗子透进来的光芒。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着的薄唇,代替主人诉说着此刻的用心。
收回目光后,燕穆宁不再盯着他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捻着柔软的衣襟。
连一只小雀儿他都能如此温柔对待,原来,他真的是医者仁心,好善良。
想必对于自己,更是如他所说的那般了。
云江离并不知晓自己在小少年的心中已经彻底被划分为了善良无害的阵营,只手抚摸着小雀儿的羽毛,算着时辰准备要给那个满脑子乱想的伤患行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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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心里给云江离打好了「救死扶伤」、「人美心善」……一系列标签的燕穆宁,转头就看见人已经握着针包,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这大美人怎么走路总是没有声音。
小王爷在心里嘀咕。
下一瞬,大美人的手指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温柔且不容拒绝的扯开了自己的寝衣。
燕穆宁:“!!”
这怎么还一言不合直接就上手了!
小王爷抬手死死揪住衣襟,满脸震惊的对着云江离开口:“江、江大夫……这这不太好吧!”
“虽、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你也的的确确是个大美人,可、可是……我们不、不能……”
云江离听着这少年越说越离谱,无奈又好笑的打断了他,“行针而已,你在说什么。”
燕穆宁这才顾得上去看了一眼云江离放在桌案上的毫针,脸瞬间红的似是要滴血,他手指松开了衣襟,张了张口,想要为自己解释一二,却发现根本无从开口。
半晌,小王爷才垂着眸,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哼唧道:“我只是怕、怕你万一若是……当真有些什么……嗯,心思……所以才……”
“毕竟我……”
……
云江离听着他一张小嘴叭叭叭个没完,说的话也是愈发跑偏。
一贯清冷的人听得耳根子都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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