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这少年答应的如此痛快,云江离心情更加复杂了,这脑瓜子看起来真的是不太聪明,也不知他家里人是有多心宽,怎么放心他自己出来,偏不怕被有心之人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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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京城,方才听完安亲王府上消息的当今圣上,忽觉得鼻子痒,连打两个喷嚏。
惊的守在一旁的李公公连忙奉上热茶,询问着可否要召太医来瞧瞧。
年轻的帝王摆摆手,嫌弃他大惊小怪。
打个喷嚏而已,哪里就需要惊动太医院了?他自己心里倒是有些奇异的感觉,刚才怕不是老七那个小崽子在骂自己吧!
倒也不是他胡乱猜测。
主要是,这大晚上不睡觉,还敢骂骂咧咧的,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次日早朝过后,皇上单独留下了诚亲王。
“你们都先下去吧。”
皇上坐在书案后的挥挥手,李公公便带着一众内侍退至了殿外。
整个临华殿内便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昨夜,老七府上的人来过了。”皇上抬了抬手,指着旁边,“你坐下,只你我二人在,不必这么拘束。”
诚亲王燕穆宸是先帝的五皇子,当今圣上身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手握京城防卫重任。
因他母妃生他时难产离世,自幼便养在先皇后的膝下,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圣上相伴长大,感情颇为深厚。皇上自登基以来大小事宜也总是习惯与他商量。
“谢过皇兄。”诚亲王仍是端着礼数先谢了恩,才落座。
“是穆宁有消息了么?”
一提起这事皇上就脑袋大:“他有个屁……”
“咳咳。”诚亲王垂眸清了清嗓子。
“他还没消息。”皇上把骂崽子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外人面前,当今圣上自小便是聪慧有礼、博学勤勉之人。只有亲近之人知晓,圣上对着自家同胞亲弟弟的时候,什么温润如玉、什么谦和机敏,都得烟消云散。
其实也不单单是圣上如此,连先皇、先皇后、众皇子和各家世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拿安亲王殿下没什么脾气。
燕穆宁从小就古灵精怪的很,偏又聪慧伶俐,仗着自己一副好容貌,可以说是相当肆无忌惮了。
卖乖卖惨、装娇憨可怜、嘴甜起来不要命、毒舌起来气死人。
总之就没人治的了他。
“你说说!他怎么就敢这么大胆子呢!身边就那么点护卫,他还敢兵分三路,要是有个万一……你说说可怎么办!”
皇上提起这事就气的不行,天知道燕穆宁身边的十一把消息送来时他有多后怕。
“穆宁一贯机灵,身手足以自保,不会有事的,皇兄且安心。”
“倒是这消息,皇兄打算怎么做?”相比之下诚亲王淡定的多。
谈起正事,年轻帝王表情严肃了起来,上位者的威压尽显,手指在桌案上轻敲几下:“叫你来,也是为着此事。”
“你身边最信得过的人,暗中派出去两队。”
“臣弟明白。”诚亲王立即应下。
皇上沉吟片刻,仍不太放心的嘱咐道:“尤其是去寻老七的那队,务必、务必不可透出风声。”
“皇兄放心,臣弟定会护穆宁安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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