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昭理直气壮:“那图本又不是活的,哪里比得上你这亲身经历过的有说服力!”
燕穆宁麻了。
你他妈,老子也就那一次亲身经历,还、还是喝过酒之后经历的……
显然尉迟昭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从燕穆宁这问出点什么来,他贴近了些,压着声音问:“会疼么?当真……舒服么?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小王爷脸更红了,也凑近了些一起小声道:“舒、舒服的……你、你让尘檀轻一些……莫要太、太放纵了。”
……
云江离踏进暖阁时,瞧见的便是这小哥俩纷纷红着脸,眼神飘忽躲闪的贴在一起嘀嘀咕咕。
“小七。”
云江离占有欲爆棚的直接将少年揽进自己怀里,并同时冷冷的扫了一眼尉迟。
两个少年瞧见他进来,对视一眼,都露出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模样,让云江离更是暗暗捏了捏拳。
下一瞬,小王爷忽然想到了什么,趴到大美人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
尉迟虽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却发现方才还浑身上下冒着寒气的云少堂主,心情瞬间肉眼可见的舒展了起来。
云江离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发,温和道:“好,我等下便去取些给他,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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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已近年关,可皇上身为天子,是一刻也不得闲。
日常的政务一项不少,年末本就事多,加上兵制要做改革,对于北境乌家该如何妥善处置,还有翊亲王先前的那部分兵权到底该寻何人接手……
年轻的帝王已为了这些事连着熬了好些天,这两日京中又下起了雪,皇上似是夜里吹了些冷风,隔日便犯了头痛。
太医院的老头子们温温吞吞了好些日子,却丝毫没什么鸟用,日日都是那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听得皇上按耐不住脾气,直接吩咐诚亲王去问问云江离可有什么法子。
诚亲王前日听说燕穆宁染了些风寒,便一直惦记着要去瞧一瞧,正巧得了皇上的吩咐,下了早朝就往安亲王府上去。
他到王府时,听闻小王爷用了早饭又去偷懒睡回笼觉了,便径直先去找了云江离。
“陛下近日事务繁多,又犯了头痛,让我来问问少堂主可有什么好用的法子?”
诚亲王与云江离并肩立在暖阁外的廊下。
云江离听完诚亲王的描述后,微微颔首:“殿下请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嘉月阁,云江离从药柜的匣子中取了一方盒子递给诚亲王:“这是仁济堂制的定凝香,可先让陛下焚上几日。若不见好转,可再传我入宫去诊。”
诚亲王接过小盒收入袖袋之中,垂眸便瞧见云江离书案上一方绸帕上搁着的玉佩,眯了眯眸端详着。
“这……玉佩可是云少堂主之物?”
诚亲王指了指那枚玉佩,语气中带着惊讶。
云江离点头道:“是,殿下为何有此疑问?”
诚亲王笑了笑:“真是奇了,此玉佩我曾在母后娘娘那见过一枚与这格外相似的,细瞧少堂主这枚,反倒与那枚像是一对。”
云江离拿起玉佩递给诚亲王:“殿下好眼力,这玉佩应就是与您见过的那枚是一对。”
听完云江离对这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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