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初听闻时还有些惊讶。
但尘檀是在他府上长大的,品性自是没得说,尉迟昭更是自幼便陪在老七身边,绝对重情重义的人,尉迟一家人都不是难相处的,这俩孩子能走到一起他也着实为他们高兴。
方才瞧见尉迟昭犹犹豫豫的在门外晃悠,诚亲王就猜到,这世子爷终于要开口向自己讨人了。
“嘿嘿嘿。”
尉迟昭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进了前厅,因没有外人,他便也只是拱了拱手笑着唤人:“五哥,你瞧见我了呀!”
诚亲王故意装作不知他要做什么的样子,挑了眉应道:“你那么大动静,我还能瞧不见你?”
小王爷自然也知自己这好友此时是来做什么的,笑眯眯的坐在一旁捏了块蜜饯边吃,边等着听热闹。
“五哥,我、我今儿有一事想要求你,还望五哥能允了。”
尉迟昭虽向来脸皮厚,可毕竟这事与其他寻常事不同,自然也略有些害羞。
诚亲王端着茶盏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这才开口:“哦?阿昭竟有事求我?那先说来听听。”
今日尉迟昭来找诚亲王讨人这事,也是临时起意的。若不是诚亲王刚巧与宣旨的公公一道来安亲王府上,原本他是打算在家宴那一日去与诚王爷提及此事的。
这会儿尉迟世子难得一见的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咬咬牙直接了当的说道:“我、我想要五哥府上的一个人。”
·
尘檀这个时辰本是在后院值守,还是听人说世子爷正在与诚亲王谈事,这才急吼吼的找尘墨替自己一会儿,一路直奔前厅而来。
方行至厅外,边听到诚亲王郑重的声音——
“尘檀自幼便在我府上长大,虽是我的近卫,但我与王妃从未将他当作普通侍卫看待,这孩子可人疼,王妃当他是自己弟弟一样。”
“我虽知老王爷不是看重门第之人,可王妃舍不得,要收了尘檀做义弟。如此一来,尘檀便会以亲王妃弟弟的名义入了你的世子府。你回去与老王爷如实说便是……”
诚亲王话音还未落下,尘檀便磕磕绊绊的冲进来跪在他面前,吓得厅内三个人皆是一愣。
“殿下……呜。”
尘檀实诚的很,哐就是一个大礼。
“哎呦,小兔崽子,我何时教过你听人墙角了?”
诚亲王笑着骂道,抬手将人扶了起来,“你听到了也好,往后去了世子府上,记得得空了多回王府瞧瞧王妃,省得她惦记你。”
说罢,又转头对尉迟昭说:“提亲的事可不是你与我说说便可以的,礼仪规矩不能少,记着没?”
世子爷欢喜的只剩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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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半日不到的功夫,京城中大街小巷就传遍了,大晟最漂亮的小王爷要成亲了,尉迟家最受宠的小儿子也要成亲了!
从古至今,这闲话吧,每个人转述之时一贯都喜再添些细节。
于是,也不知今日这京城两大头条八卦是何时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竟然逐渐演变成了两种均与事实完全不符的八卦风向——
一拨人说,尉迟老王爷心思深沉,竟要将自己的小儿子嫁入安亲王府,与皇室亲上加亲,强强联合,喜结亲家!
另一拨人说,安亲王爱慕尉迟世子多年,如今听闻尉迟有了心上人,一怒之下竟欲强娶尉迟世子入王府,上演了那狗血的爱而不得便强取豪夺的戏码。
两拨人都为了证实自己说的才是对的,差点儿在凤阳坊摆下桌案开个辩论大赛。
总之,就是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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