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下了,其余的你们拿回去,往后若能长久,再说不迟。”
祁北南见状眉心微展,道:“便听蒋夫郎的。”
“打明儿起,我有活儿便叫宝哥儿来,与我跟着学看做菜。”
萧元宝到家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很是高兴,一改在蒋家拘谨的模样。
因着走时,蒋夫郎拿了一只大橙子,两个甜梨和一大把脆枣给他。
倒是萧护有些不放心:“小宝性子弱,那蒋灶郎看着十分严肃,不晓得小宝跟着能不能学下去。”
祁北南的心情也挺是不错,见萧护如此,笑道:“蒋灶郎就是面相瞧着严厉了些。”
“他是个谨慎的人,咱们带去的礼我本以为送不出去,不想他竟留了些,他嘴上不说,可见心里是欢喜小宝的。”
若不欢喜,人家是不会乐意收礼与人沾上关系的。
萧护望向祁北南,如此说来也是这个道理。
他不得不再次怅然,得亏是祁北南在家里,否则这些事情,他还真是折腾不明白。
下午,萧护去了县里,他得把带回来的山货迅速处理了,再去到山里头。
萧元宝跟在祁北南在家,他欢喜,连字都一口气多识了五个。
如此,又过了三五日,萧护准备了足够的粮食,复去了林中的木屋上。
这日,一大早,蒋夫郎忽然上门来捎话,村里头周家孩儿要办满月酒,请了他去做掌勺。
席面儿置得不大,就请近亲好友前去,估摸就三五桌子人。
临时起的意,办得急,他过来通知就要把萧元宝顺带接去。
祁北南事先全然没得消息,正还在灶屋里做早食,教萧元宝复认昨儿学的字。
这朝连忙让萧元宝收拾好,怕耽搁,煮了两个鸡卵给他拿着在路上吃。
小家伙捧着两个鸡卵,就那般匆匆的随着蒋夫郎去了。
祁北南在院门口一直看着人去得没了影儿才收回了目光。
虽知晓萧元宝要学手艺自己不可能跟着,护得再好有些路也要教他自出去走才行。
可头遭离了他身侧,又与并不相熟的人一道。
他不免还是有些忧心,不知这孩子吃不吃得消。
祁北南心有所忧的回了院子,刚把笼子里的鸡鸭放出来。
赵光宗竟过来了。
“今儿怎这般早得空来?”
祁北南借花献佛,拿上回从赵家带回来的新茶给赵光宗泡了一盏子茶。
赵光宗轻车熟路的一屁股坐到了萧家竹编小圆几旁的椅儿上,他没急说怎的了。
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小包桃花酥来,四下瞅了一眼,发觉少了跟人:“怎不见宝哥儿?”
“随你小表叔去了。”
祁北南想着赵光宗来的正是时候,与他说会儿子话,省得教他一人拘着忧心萧元宝。
赵光宗一笑:“怪不得见你仿佛丢了魂儿一般,原是小徒弟头次跟师傅去了。”
他把桃花酥拿给祁北南:“你安心,我大哥哥和二哥哥都是小表叔带大的,他很会照看孩子。”
祁北南瞅着赵光宗又给小家伙带了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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