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起来问他?”郑徐深顿了顿说,“你是怀疑跟他有关系?”
我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魂魄相关的方面首先能联想到的就是大师吧,他们才可能有这能力去做这种事,不过……”
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这一瞬间,我仿佛化身为侦探,开始仔细琢磨对方可能有的各种阴谋诡计。按照某小学生侦探的套路,一般这种事都是跟熟人有关,或复仇或拯救。如果是屈毅的话,他的软肋是什么……
“他儿子!”我有点兴奋地给出答案。
然而郑徐深很快泼了我这虚假侦探一盘凉水:“他跟我爸出国了。”
“……”我说,“你爸出国不是去见你弟弟吗?”怎么还带个大师一起出门,这么凶险的吗?
他说:“我想这大概不矛盾?”
“仔细说说。”在葫芦里翻了个身,我附耳倾听。
郑徐深说:“我弟弟的体质有点特殊。”
一句话让我联想到各种小说的设定,我谨慎而小心地反问:“哪方面特殊?”
“他曾经被上过身。”
我愣了愣:“是我理解的那个上身吗?”
郑徐深这才细细道来:“当年我爷爷奶奶带他出门出了车祸,我们才知道有这种事。”
“这个当年是哪一年?”我问。
“大概十年前。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原来郑秋波夫妇出车祸跟郑浅则有关系,我问,“所以这次车祸是那个上他身的……弄出来的?你们是怎么确定的?”
他说:“当时我爸抱他出来,他一看到我就袭击。不过关于这点,可能是因为当时我晕过去了,我没什么印象,具体的事情也是听我爸说的。”
“那上他身的东西是被灭了吗?”我插了句嘴问。
“我爸说屈毅给解决了。”
屈叔这水平倒是挺不一般。不过发生这种悲剧,也难怪他弟弟不愿意再回来,也是怕……
我想了想,说:“那这次屈毅跟着你爸爸出国,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怎么一件接着一件,郑家就这么容易被那玩意招惹吗?!
“没有。”郑徐深说,“中午我跟我爸通了电话。他说屈毅是有事出国,刚好跟他同路,他就邀他顺便去看看我弟弟。”
我松了口气:“没再出事就行。”不过说到中午,“我是中午的时候睡过去的?”完全没听到郑徐深跟他爸爸通话。不过那个梦境……还挺短的,我怎么会一睡,从中午睡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
郑徐深叹了口气:“我以为你是睡着了,也没多想。结果,我听课听到后面,你的魂魄突然透明化。我差点以为你……”
差点以为我又要消失了。我在心里自动补完了这句话。
一天不解决我奇怪穿来穿去的原因,就不可能真的安生下去,真是道阻且长啊……
葫内外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出声问:“那个……”不对劲暂且不问,那就,“现在几点了?”
…………
午夜零点刚过,我终于从葫芦里钻了出来。
没有被葫口挤压过的感觉,不过环境乍然从通黄的葫芦里变成冷色调的房间,眼睛闭了会,我才适应过来。
刚一睁开眼,我猛地往后飘了两步。
“怎么了?”郑徐深坐在床上,拍了拍身侧,“过来。”
明明之前经常挂在他身上一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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