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清水。耳边全是方棉淫荡到骨头里的喘叫声,他手揉着顶端的阴蒂,然后掌心不轻不重地扇在了阴阜上。
“啊!”方棉想要闭拢腿被按住,下体跟着胡萝卜一起颤抖。
啪!啪啪!男人肌肉喷发的手臂扬起来又扬下去,深红色的阴唇被打的颜色更深,几乎外翻,飞溅出汁水。穴肉又开始夹,拖着口口声声说“吃不下”的胡萝卜往里去,胡萝卜的尾部一会儿全部陷进去被阴唇覆盖住,一会又被逼肉挤出来一点,露出两枚小叶片。
怀里的人舒服地扭动着腰肢,开始发骚,梁遇衡让他怎么叫就怎么叫,仿佛控制着唇舌的开关。
又一掌下去!疼爽感几乎冲向了天灵盖,阴道里面的胡萝卜顶着花心剧烈震动,方棉吐出截鲜红的舌头,眼睛快要翻了过去,脚背绷直,竖起来的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阴阜大量潮吹的湿液喷出来。
嗡嗡震动的声音明显,梁遇衡帮他把胡萝卜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女穴里又涌出一滩水液。方棉手里还握着手机,摄像头贴着床单,屏幕一片黑暗,梁遇衡把手机从他手里拿掉扔到一边,把人一点点亲。
方棉一只在抖,像发条坏了的机器,下面的女穴还在淌水,嘴里喃喃叫着梁遇衡。
“棉棉,”梁遇衡撸着硬起来的鸡巴,低声问他,“舒服吗?”
“舒……舒服。”
第19章
一个多星期没开荤的梁遇衡像是饿狼,等方棉缓过来一点,又握着东西插了进去,喷过水的阴道湿滑热乎,吸着鸡巴把人魂都要吸走了去。
“不,不做了。”方棉舒服得难受,原本张着腿乖乖挨肏,也就被肏了几下,然后趁人在兴头上手脚并用在床上爬走,粗长的鸡巴从身体里滑出来,逼口合不拢露出一个小洞,上面沾满淫液。梁遇衡看到那个深红色一指大的小洞目光发暗,跪在床上伸出胳膊把爬了没几步的人抓了回来,床上全是皱痕。
他抱住乱动的人,低声讲道理,“多少天没碰你了?这才做了一次,你就说不要。”梁遇衡自己确实是算只做了一次,在床事上面他并不是只顾着自己爽,更多时候是想让方棉舒服,要不然就会吃了上顿没下顿。只要把人弄舒服了,就算后面操得过分点,下一次食髓知味的方棉还是会软着身体让他碰。
“不行……”方棉在梁遇衡怀里可怜无助,只看一眼被蹂躏惨重的女阴,就闭紧腿,带着哭腔,“已经好几次了,明天走路也疼。”
梁遇衡大手强势掰开他腿根,观察下面,就是刚刚扇逼时严重一点阴唇还没复原,不到方棉说的那种严重程度,那地方是天生来承受梁遇衡的,操不坏的。
“那就不走路了。”
梁遇衡这样说,不过没再插进去,把人翻过去让人跪着,小麦色的手臂勒着方棉纤细的腰部,下流地掰开两瓣雪白的屁股,硕大圆润的龟头抵住淡粉色的穴口,“坏了用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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