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把名字签在了日期上。
他无奈地捏了捏眉骨,“重新打印几份送进来。”
晃眼就到了晚上,商颂川和关瓷如往常一般,下班回家做饭洗碗,饭后关瓷先看国际新闻,再看财经新闻,最后练习四十多分钟后的瑜伽,去卫生间里洗漱。
商颂川等关瓷洗漱结束之后,回到房间,关瓷靠坐床头,低头看着手机,见他进来了,没有别的反应。
商颂川便拿出自己的被子,准备打地铺。
关瓷放下手机,“洗完澡了?”
“嗯。”
“那过来吧。”
过来什么?关瓷你知不知道不能对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开这种玩笑?不是你真的能把我当成互帮互助的好朋友?
“怎么了?不愿意?不是说什么样的补偿都可以吗?”关瓷薄薄的眼皮往上掀起,语气意味深长。
关瓷盯着商颂川,看见了从他高大身躯里露出来的踟蹰,关瓷暂时心满意足,他当然知道商颂川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他当然知道他早上的提议不可置信,但是这样的结果才能让商颂川深深地记住教训。
“你以后少……”喝酒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挺拔的身躯忽然眼睛通红地窜上了床,两人相距不过一指,温热的呼吸声在两人之间传递,关瓷还没想好应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商颂川嘴唇贴了上来。
关瓷惊愕地瞪大眼,他那些话是为了逗弄商颂川,关瓷没有和朋友互帮互助的想法。
关瓷推开商颂川,喘着粗气让他滚,商颂川却不知廉耻地按住他的手,含咬吮舔。
商颂川亲的很猛,氧气越来越稀薄,关瓷大脑开始发昏发晕,脑袋里闪过无数昏白的光,商颂川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他眼睛好红,鼻子也红,嘴唇也好红。
“你……”而令人目眩神迷的接吻结束了,关瓷的理智渐渐回笼,他吐出一个沙哑沉闷的字,发烫的嘴唇又贴上了商颂川的皮肤,他一边亲还一边论证行为的合理性,“关瓷,是你让我这样补偿你的,是你让我这样做的。”
商颂川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耻了,可是他给自己的欲望上了一道枷锁,是关瓷打开了禁锢他的枷锁,是他又给了他一个可以放肆接近他的理由,尽管理由荒唐,但澎拜的欲望早就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蠢蠢欲动。
他恨不得变成一瓶胶水,黏在关瓷每一寸皮肤上,更恨不得自己变成关瓷需要的氧气,进入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没法办和他剥离,永远都密不可分地融合在一起。
“呜……”关瓷的声音因为商颂川的动作变的湿闷,应该停止,但他推在商颂川肩膀的手没办法使出一点力气,尤其是当商颂川含住他的时候,一道道舒服到飘起来的白光在眼前噼里啪啦炸开,关瓷呼出来的空气是热的,揪住他头发的手则好湿,什么都抓不住,只能下意识地挺腰。
商颂川又和关瓷接吻,接吻之前,他当着关瓷的面咽下去嘴里的东西,微凸的喉结在关瓷迷茫的世界里清晰的滚动,他来和他接一个黏稠的吻。
商颂川的身体好热,像是岩浆,要把身下的关瓷给融化,但关瓷觉得自己已经融化了,手是湿的,身体是湿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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