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发挥稳定,依旧直白的同时还不忘给他下套,让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首先他不能自首说自己摸过了并且很喜欢,其次如果他说因为后者,那么以他至今为止对傅律师的了解,对方肯定会说一句“那你现在摸摸看”之类的话。
于是许应只能说:“不知道。”
“那许老师可以现在感受一下。”傅朝年随意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着说:“你男朋友‘刚好’没穿衣服,你摸摸看。”
许应:“……”
果然如他所料,还是没躲过。
“不用了吧。”许应克制地看他一眼。
傅朝年抬手捏了下许应的耳朵,他听得出来许老师这个“吧”字尚且还有余地,于是若有所思地问:“害羞吗?”
“没事的,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来帮你。”
“?”
许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然后下一秒,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手轻轻扣住,傅律师把他的手牵了出来。
许应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但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反应,总之在他没有反抗和拒绝的那几秒里,他的手已经贴上了傅律师的胸口。
触碰到的瞬间,许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看到傅律师正用那双半弯起来很能蛊惑人的眼睛注视着他,宽大的手掌按着他的手一点一点转动,绕圈,然后缓慢地下滑……
自己偷偷地摸和被傅律师本人牵着摸这二者给许应带来的刺激感截然不同。显然后者要更刺激一些,因为他和傅律师都同时在看着彼此。
他们都明确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看得清楚对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也都对对方的意图心照不宣。
傅律师进门时身上的水这会儿已经没有了,但许应还是感觉自己的指腹湿漉漉的。
他听到傅律师的呼吸在加深变重,一点点从轻浅的正常呼吸声变质成了深而重喘.息。
许应顿时头皮发麻,仿佛连头发都根根直立起来。
他现在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手在颤还是傅律师的紧绷的身体在抖。许应过去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有些受不住。
在指尖轻抚过傅律师腰腹一侧的人鱼线尾端的时候,傅朝年牵着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许老师还想继续吗?”傅朝年注视着他,喉结滚动,眸色已然变得幽深,说话时嗓音也明显沙哑起来。
再继续怕是要收不住火。
许应理智尚存,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抽回了手。
单身三十多年的许老师本来就不禁撩,何况是一大早起床就这样。
许应按住胸口,感受着雀跃而燥热的心脏跳动,被子里的双腿稍稍合拢一些。
他也没有听到傅律师再开口说话,但傅律师刚才动了一下,许应看到他原本横在床上的那条腿撑了起来,手也抬起来搭在了膝盖上。
许应没敢往那边仔细看,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耳朵依然能听到隐忍而克制的深呼吸……许应知道,傅律师与他一样都需要平复的时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对方,也或许是因为自顾不暇。
虽然不知道事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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