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整理离婚案案卷,笔电屏幕的光芒映在他眼底,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薄唇微抿, 看起来有点冷漠,和平时的他不大一样。
认真办公的傅律师很有魅力, 许应手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转了转笔说:“那不带了。”
漫展上人多,傅律师这张脸已经够惹眼了,不能再用香水。
“好。”傅朝年忽然从椅子上起身,坐到了许应身后的沙发上。
“忙完了?”许应看他过来,人在坐垫上没动, 只是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膝盖上,反手把清单递过去,“你看还有没有其他需要的?”
傅朝年接过清单从上到下仔细看了遍,说:“字好看。”
许应:“让你看内容。”
“不缺什么了, 许老师很周到。”傅朝年笑了声。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许应的后颈,许应今天穿着宽松的纯棉睡衣,后面衣领松松垮垮, 衬得他白颈纤细如玉瓶,皮肤和衣料之间有一道缝隙若隐若现的。傅朝年伸手在他后颈处那一小块突起的骨头上按了一下。
“干什么?”许应扭头看他, 听到傅律师轻声说:“想碰碰许老师。”
这个人有时候在许应面前说的话会有些模糊不清,听起来就像暗藏了两层意思一样。
一般这种时候就是傅律师动了对他做坏事的心思,有点蠢蠢欲动了。
许应拍开他的手,“你工作都忙完了吗?”
“工作永远忙不完,只是暂时告一段落,不急。”傅朝年如是说着,又伸手过去轻捏他的后颈,指腹在许应颈侧的动脉上缓缓摩挲,“列清单辛苦了,我给许老师按按?”
许应心说列清单有什么辛苦的?他觉得傅律师没安好心才是真的。
于是他抓住傅朝年不太老实的手,问:“钟言要送快递过来,他说是收件人是你,你又买了什么?”
傅朝年说:“衣服。”
“嗯?”
“情侣装。”
“你又买情侣装。”
“嗯,喜欢和许老师穿情侣款。”
许应有点无奈,傅律师喜欢成双成对的东西这件事,之前去逛街的那一次他就知道了,这段时间傅律师没少往家里买东西。
之前许应考虑到书桌和地桌用途不同,所以上面花瓶里的花也选不一样的比较好。于是他买了两种花回来,香气清淡的就摆在傅律所书桌上,香气浓郁一点的就放在地桌上。
当天他把两束水植鲜花都弄好后问傅律师怎么样,傅律师还跟他说好看。
结果第二天许应就发现地桌上那束花被换成了书桌上的同款。
许应问傅朝年怎么回事,傅律师还告诉他说是小地桌上的那束花死了,他才买了一样的。他在想什么简直昭然若揭,也就是许应懒得戳破他的小心思。
其他情侣款的东西傅朝年也没少往家里买,什么手表,项链,领带之类的,尤其是衣服,光是情侣睡衣傅朝年就买了四五套,许应现在身上穿的这套就和傅律师身上的一样。
钟言往公寓送了好几次傅朝年的快递,都记熟了,看到尾号就直接给许应发微信。
门铃响起,许应用脑袋撞撞傅朝年的膝盖,“人来了,去拿快递。”
傅律师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起身去签收。
没想到快递不止有傅朝年的,还有许应的,还是个大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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