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川到上江要飞两个多小时,许应昨晚没休息好,加上他每次乘坐飞机、高铁这种交通工具的时候,身体都会不太舒服,他上了飞机就想闭眼休息。
徐宁知道他这毛病,专门准备了一袋话梅糖,从前座递给他,身体扭回去的时候挑衅地瞟了一眼傅朝年。
傅朝年无奈摇头,也不知道徐老板在跟他比什么。
他接过话梅糖剥开一颗喂给许应,又从口袋里拿了盒医用晕车贴,贴在许应耳后,“很难受吗?”
许应闭着眼睛摇摇头,“没什么事,我睡会儿。”
“睡吧,到了我叫你。”傅朝年揽着许应的肩膀,在他眉心吻了一下。
许应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没用傅律师叫他就先醒了,睡得还不错。
“醒了。”傅朝年拧开一瓶水给他。
“嗯。”
“还有二十分钟才到,再缓一会儿。”
许应喝了一大口矿泉水,干涩的嗓子被润了些,“好。”
机舱内很安静,大家素质都很高,忙着各自的事。
徐宁自然也听到许应醒了,扭头看到他喝水,小声地说:“给我喝一口。”
傅朝年皱眉:“你两个行李箱。”
“那不都托运了吗!”
许应一眼把他看穿:“没托运你箱子里也不可能有水。”
徐宁:“……”
靠,亲兄弟啊,还是太了解他了!
“我不是寻思就两个小时吗,渴了饿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呗。”徐宁说着朝他伸手,舔舔干燥的嘴唇,越舔越渴:“快,给兄弟喝一口,我不对嘴,不爱喝飞机上的。”
许应无奈地把水递给徐宁,却被傅朝年一把拦住,他皱眉看了眼许应,一言不发地拿了瓶新的扔给徐宁。
许应愉悦地挑了下眉:喔。
徐宁抱着没开过的一瓶水,有点懵,“这你也介意?”
“嗯。”傅朝年当着他的面喝了口许应喝过的那瓶水,然后推了下徐宁的椅背,嗓音平和地说:“麻烦徐老板转回去。”
徐宁看向许应:“你看看你家律师啊!”
许应笑着摸了下鼻尖,“好像是快到了。”
“好好好,你俩嗷,有异性没人、呸有男人没兄弟!”徐宁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傅朝年,抱着水落寞转身,狠狠喝了小半瓶。
徐宁转过去后,许应靠在傅朝年肩上,挠了挠他的手背小声问:“傅律真吃醋了?”
“嗯。”傅朝年侧低下头亲了许应一下,有些哀怨地说:“许老师没有身为已婚人士的自觉。”
“就一瓶水,他都说他不对嘴喝了。”许应没忍住笑。
“那也不行。”傅朝年醋意很浓地说:“我介意。”
“那怎么办?”许应看了眼周围,快速地亲了他一下,“这样行吗?”
傅朝年微拢着的眉心松开了,勾唇道:“等晚上再说。”
“……”许应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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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已经九点多了,漫展九点半正式开始,从机场打车过去要四十分钟。
他们要先回酒店放行李,肯定是赶不上开场了,但几人都不是很在意这个。
毕竟就是来凑个热闹,也不是真的十分爱好这些COS什么的。
酒店就在漫展附近,也许是因为假期快到了,有的大学生已经放了假,漫展周围的酒店也不便宜,而且爆满。
徐宁开始说酒店和他们订不一样的,但没抢到,最后只能把房间订到了许应和傅朝年的隔壁。
他们回去放好了行李就往漫展那边去,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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