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应也觉得自己上午还没好好逛就落荒而逃,实在有点可惜,但这事责任并不在他。
“怪谁?”他质问身边的人。
傅朝年十分乖巧地低头认错:“怪我怪我。”
许应冷哼,低头看了眼腕表,说:“今天要结束了,明天再来吧。”
傅朝年:“好。”
两人手牵着手没往前走几步,突然有一个男人从大厦里面出来,嘴里喊着“帅哥帅哥”地追上来拦住他们,说自己是星探,问他们要不要考虑出道当偶像。
这确实有点突然,许应还没说话,傅朝年就先拒绝道:“不考虑。”
语气听起来是一点余地都没有,星探有点没面子。
但他上午在漫展就注意到这两个人了,只不过那会儿他接了个上司电话,把人盯漏了。现在好不容易再碰到,星探实在不愿意放过机会,想争取这个两人,他心说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于是就赔着笑给许应递名片。
“不用,谢谢。”许应皱眉。
星探:“哎呀两位帅哥别急……”
“我爱人说不用。”傅朝年抬手挡住他再欲伸过来的那只手,“再不让开报警了。”
宽而薄的手掌横在许应身前,许应转头看了傅律师一眼。见他表情还是微笑着的,但嗓音却很冷淡,长而直的眼睫没什么情绪地低垂着看人。
有点帅。
许应眨了下眼。
星探挖人这么多年,其实很少有人会因为他拦一下路,递一下名片就张口闭口直接说要报警的,他无奈让开,“那好吧,抱歉。”
真怪了,这两个人上午在展馆里面的时候看起来明明很好说话的样子,怎么一下午过去就变脸了?
傅朝年冷冷地看他一眼,直接牵着许应走了。
路上,许应几次扭头看他,傅律师就对他笑,眉眼弯起来问:“怎么,我脸上有花?”
“没有,就是感觉傅律师今天怪帅的。”
傅朝年:“我平时不帅吗?”
“平时是美,像狐狸精。”许应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说完又懊恼地“啧”了声。
傅朝年颇有兴趣地挑眉:“狐狸精?”
许应掐着喉结:“嗯。”
“那身为狐狸精,我应该要勾.引许老师才对。”傅朝年低声问:“你想让我怎么勾.引?”
“我没有。”许应耳根滚烫地推推他:“不要说了。”
傅朝年看着他笑。
“…对了,柒柒送我们的那对玩偶呢?没弄丢吧。”许应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
这个“对了”,在很多对话里都很精髓。
“没丢,别人的祝福我怎么会弄丢。”傅朝年深看他一眼,对许应这种转移话题的行为不作评价。
他从装漫画的纸袋里拿出来给许应,捧在手心双手上供:“保证一根头发丝都没少,请许老师检查。”
许应说他幼稚,这种玩偶哪来的头发,不过做工确实很精细,两个Q版的古风小人,一黑衣一白衣,靠在一起并排坐着,都叉着个“v”字形的腿,看起来有点呆呆笨笨的,但很可爱。
“回家之后挂车钥匙上。”许应说。
傅朝年:“一人一个?”
许应:“一人一个。”
也就是他们来上江没有带车钥匙,否则现在就挂上了,许应把玩偶放回纸袋子里,不经意间瞥到了里面的某个漫画封面,他捏了下发热的耳根,“把你的漫画藏好点。”
傅朝年认真纠正:“是我们的漫画。”
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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