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睡觉!”
语气听起来是相当的愤恨和幽怨了。
许应就闷在他怀里笑,笑得连肩膀都在轻轻颤抖。
“还笑?”傅朝年将脑袋深深地埋入许应的肩颈,又报复似的在他颈侧吮了一口,这才满足道:“先标记预约一下,回家了就做。”
许应捂着脖子问他:“你幼不幼稚?”
“别管。”傅朝年捏捏他的后颈说:“睡吧,不然明天某人又要赖床。”
许应皱眉:“还没洗澡呢。”
“现在洗,洗完就睡。”
“行,那我先去了。”许应从他怀里挣出来,转了个身要下床,却被傅朝年一把拦住腰,这人的手臂横在他腰间,十分无赖地说:“一起洗,节省时间。”
于是莫名其妙的,许应就这么被傅朝年抱着一起进了浴室,温水淋湿了两个人的身体,许应睨着他:“你不是说不做吗?”
“不做。但收一点利息又没关系。许老师不知道适度放松是有助于睡眠的吗?”
傅朝年向来是行动派,一句话后便直接握住了许应,指节收拢,垂眸笑着说:“乖,我一定会让许老师睡个好觉。”
…
傅律师诚不欺人,许应的确睡了个好觉,他早上光溜溜地被叫醒的时候简直是神清气爽。
傅朝年说那是因为他手艺好,所以昨晚才能把许老师伺候得舒舒服服,安心入睡。他还小气地说这些等回家之后可都是要讨回来的。
许应耳朵一热,感觉自己好像又被迫背上了这人的债,因为傅律师昨晚没要他礼尚往来。许应发现傅朝年是真的很喜欢看他这样那样时候的情.态。
他还记得傅朝年昨晚对刚经历过起落的自己说,“许老师这样,我很兴奋。”
这是多么具有变态潜质的发言啊,许应赶紧摇摇头,不想了。
他和傅律师一起吃了早餐去车站。坐上高铁后,许应给宋女士发了一条消息让她放心,然后就闭眼靠着傅朝年的肩膀补觉。
傅律师昨晚的一切顾虑都没有错,许应只要一上交通工具就各种不舒服,他庆幸昨晚傅朝年把持住了,没真的把他就地正法。
高铁转飞机,折腾一趟,飞机落地临川国际机场就已经是后半夜了。
许应十分疲惫,回到家简单冲了个澡,给宋女士报了平安,然后爬上床倒头就睡。
傅朝年在许应后面洗的澡,等他从浴室出来,回到卧室里的时候,他的许老师已经抱着被子睡得脸颊泛红了,呼吸轻轻浅浅的,头发毛茸茸的,有点乱地贴在脸上。
“晚安。”傅朝年眼底煨着一片温热,俯身亲吻了许应,然后抬手关灯,下楼处理自己的工作。
毕竟是在自己家里,一切都是熟悉的环境和熟悉的气息,这一觉自然比昨晚在酒店睡得更好。
许应是自然醒,他睁开眼,先看到了傅朝年的下巴,然后视线缓缓上移是鼻子,和一双多情撩人的眼睛……
嗯?傅朝年怎么是睁着眼睛的?
傅朝年:“醒了。”
朦胧的视线里,许应看到那双多情的眼睛弯了起来,他有点没缓过来神,茫然地问:“你也醒了?”
傅朝年笑了声,“嗯,刚醒不久。”
“那你怎么没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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