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吻落下,经过之处都仿佛星火燎原一般滚烫炙热。
许应有点受不住,也渴望更多亲吻以外的事情。他抓了下傅律师的肩,眼里带着点潮湿,“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傅朝年在许应身前抬起头问。
他刚才除了亲吻什么都没做,等的就是许老师开口的这一刻。
许应不说话了。
不说话也有办法,傅朝年直接伸手握住许应,却没有动,只是缓缓道:“许老师要说出来,你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许应垂眸看着,磨了下牙,“你故意的。”
“是,我故意的。”傅朝年坦然承认,继续吻他。每吻他一下,手上就动一下,十分缓慢。
他这样有意折磨,许应哪里能满足?
许应皱眉让傅朝年快一点,怎料傅朝年却忽然松开了手,“许老师自己来。”
许应愣了愣,“你、”
哪有这个时候停下来的?再说他要是自己来了,那还要傅朝年干什么?
不是说给他放松吗?
傅朝年看到他充满质疑的眼神,低笑了声,手绕到许应腰后,嘴唇贴在许应耳边说自己还要照顾其他地方,所以前面就只能劳烦许老师自己动手了。
许应一下子被他的手指碰到,咬了下嘴唇,勉强忍住一声轻.吟。
自从上次许应在镜子面前被傅朝年欺负过一次之后,他就不愿意在这里做些什么了。因为许应总觉得亲近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太陌生,不像他了一样。
可是这次傅朝年又让他转过身去,许应还是晕头转向地照做了。老实说他也有点疑惑,自己怎么这么纵容傅朝年呢?
偏偏纵容的时候心里还没有一点不愿意。
有一就有二。
傅律师理所当然地说是为了他们好,许应感觉自己好像被pua了。但真的按傅朝年说的那样做了之后,许应又感觉很刺激、很爽。
人可真是矛盾。
许应看着镜子里的他们,有些失神地想。
他自己弄,节奏自然可以掌握得很好,关键是傅朝年是如何对他的。
傅律师的那双手有多漂亮、手指多修长,灵巧,许应是再清楚不过的。
前几次许应最多只能接纳傅律师的两根手指,可是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傅律师的无名指也参与了进来。
许应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皱了一下眉,他手臂下意识伸到后面,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傅朝年伏在他肩上说许老师要忍一忍,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了的话,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夜晚可还漫长得很。
所幸傅朝年温柔又有耐心,许应的紧锁的眉头没一会儿便松开了。他自己这边都成功了一次,傅朝年却还在继续。
许应的小臂紧贴在镜子上,亲眼看着傅朝年的这样一下一下地作弄自己,眼底泛红,头皮持续发麻。
“还好吗?”傅朝年亲了下他的后颈。
许应说不出话,嘴唇张开呼出一圈白雾。
明明花洒已经关掉了很久,许应却好像还是听到了似有若无的水声,一下一下地落在了人的耳膜上,又敲在心上。
许应的心跳很快。
他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心思顾及什么紧张不紧张,放松不放松的了,也不知道傅朝年什么时候才会收手。
许应的思绪一直在发散,直到他感受到傅朝年忽然停了下来,跟他说:“好了,差不多了。”
“什么?”许应眯着朦胧的双眼,下意识扭头接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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