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周围,这是静安雅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地方,逼仄,脏乱,还充斥着啤酒的味道,没有丝毫舒适可言。
“怎么样,刚刚的体验?”豆菈双手叉腰,似乎没感觉到静安雅刚刚的惊慌失措一样。
“当然很糟糕!”静安雅只恨之前的自己,干嘛要说那种无所谓的话。
豆菈点头,“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知道了!你看,这就是自由。”
“...听不懂!”静安雅还以为豆菈是在捉弄自己。
在旁边的流易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豆菈,你好歹解释清楚啊。”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才向静安雅道歉,“抱歉,豆菈并不是想要捉弄你,她...”
静安雅冷静下来之后,便是一股愤怒涌上了心头。
但她没来得及发怒。
“哎呀,还是我来说,我来说。”豆菈突然凑到了她的眼前,她那双红色的眼眸就像兔子一样,行为依旧是这么的跳脱大胆,“你体验了一次,然后你选择了拒绝,这就是自由!”
静安雅愣了一下,“什么...”
“自由啊,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想不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我可不相信你小时候第一次穿上木屐没喊脚疼,可你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拒绝的能力,不是吗?”
豆菈去倒了杯橙汁递过来,静安雅下意识的捧起那木头做的酒杯,看着里边有些浑浊的液体,还是没能克服着去喝一口。
“既然你不喜欢我抱着你走,那我以后就不抱了,对不起啦。”
自由是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去做......
有太多的事情是静安雅不得不选择妥协的,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以至于,在习惯了规则的束缚后,学会了在束缚之中生存,并且告诉自己这都是她愿意的。
她真的愿意吗?
“静姑娘,虽然不太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静安雅抬头看向流易,她其实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流易和豆菈,讨厌豆菈的理由是她不懂规矩,那讨厌流易的理由呢?
明明是奴隶,却能得到少家主的信任。
现在看来,她那份隐秘的骄傲和歧视实在是太可笑了。
“是...什么。”
她低下头,对于流易要说的事情产生了一丝奇异的畏惧。
“少家主他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我和豆菈也是,我们讨厌的,是导致你变成这样的背后的东西。”
说来也充满了不可思议,作为既得利益者,天生出于阶级顶点的流花降祀,选择了站在阶级的对立面。
静安雅又一次听不太懂了,她的目光充满了迷茫。
“你们...少家主想做什么?”
但她依旧能够思考,她突然意识到,流易和豆菈的存在,都来源于流花降祀的纵容。
“一个没有奴隶的北境!和圣斯诺的其他地方一样!我们都是自由的!”
豆菈没有离开过北境,她只知道在北境以外的地方是没有奴隶的。
自由的定义实在太多了,所谓的压迫和阶级也从来没有消失过。
可少女依旧保有这样的信念,因为她有志同道合的伙伴。
静安雅的指尖都在颤抖。
“你们...你们疯了,怎么可能没有奴隶呢...”
可她又不敢确定,豆菈,还有眼前的一切,那狂热且坚定的信念,竟开始感染者她。
“在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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