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陛下!我还飞到过他的指尖呢!陛下是世界上最温柔的雄蜂!我通过考试以后一定要去当他的近卫蜂!”
“你见过陛下?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泰伦一边说一边飞起来,“我们很多蜂都见过,不信的话,你过来问他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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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果吗?”
赛缪尔理了理簇新的长袍,看向厄尼斯特。
那只皮肤黝黑的小熊蜂此刻脸颊爆红。
“回陛下,有、有一点。”
赛缪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见厄尼斯特非常局促地扯了扯胸前的铠甲。
赛缪尔当然知道还没有成功。
否则小狗就算是再羞耻,也会乖乖过来的。
对于小狗而言,让他吃饱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件事。
所以这两天的小狗格外努力。
明明知道熟透了的果子非常脆弱,它的皮一碰就要破了,不能用指头用力碾压……
还当是那种没有成熟的酸酸果吗?
想到那种青皮的果子,赛缪尔下意识地皱眉。
他的口腔中又开始分泌唾液。
酸死了!
这个坏小狗!
“你觉得我穿哪套合适?”
赛缪尔朝厄尼斯特招招手。
神殿送来的服装非常多。
长袍以金色和白色为主,上面绣满了不同种类的花卉。
因为蜂族的生活与百花息息相关,因此他们的审美中花卉的元素占比非常重。
“陛下穿哪套都好看。”
厄尼斯特老实地回答。
说实话,陛下穿哪套衣服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
就算是裹上草叶子也一定漂亮得惊人。
因为好看的是陛下。
又不是衣服……
赛缪尔回头看了一眼,随后目光又落在了小狗所穿的铠甲上面。
锃亮的铠甲是按照厄尼斯特之前的尺寸来做的,本应严丝合缝,但现在看起来却有些紧了。
原本威武的、代表着力量的铠甲,在精壮的身体上留下束缚的痕迹。
赛缪尔眸色转深。
“会不舒服吗?”
他轻声问道。
厄尼斯特闻言更加局促。
他是雌蜂,所经受的训练相当严苛,受伤对于他们而言如同家常便饭。
厄尼斯特一直以为自己很能忍受疼痛,但现在却发现不是这样的。
原来,疼痛也分很多种种类。
被食蜂鸟的喙啄伤、被利爪撕裂、被武器刺穿,都没有那种酸胀又无法排解的疼痛来得磨人。
就像是有沸腾的岩浆在他的胸膛冲撞,却找不到出口。
若是轻薄的衣物尚且还好一些。
但换成坚硬的铠甲,竟然让他也不得不畏手畏脚起来。
尽管如此,厄尼斯特的内心却藏着隐秘的开心。
一是因为陛下的食物有了着落。通过女皇所给的典籍,陛下再也不用忍受饥饿了。
二是因为……
他卑劣的心思。
陛下的目光常常落在他的身上。
不论是好奇、探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陛下的金瞳里只有他的影子。
厄尼斯特就是这样卑劣地、小心翼翼地窃喜着。
当那双手……
厄尼斯特的喉结轻轻滚动片刻。
“看这个表情,是不舒服呢。”
赛缪尔抬头看向在面前站定的雌蜂。
“把铠甲脱了吧。”
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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