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没你的好睡。”拉赫里斯笑起来,拉起他的手看,伯伊抽手,没抽动:“干嘛?”
拉赫里斯摸了摸皙白的掌心,笑道:“手上的伤好了。”
他说的是阿娜卡匕首留下的伤,当时伤在右手,对伯伊的生活造成了一些影响,不过伯伊的左手用得不错。
如今手掌上的伤已经好了,但当时伤得挺深,如今留下了一条浅白色的疤痕。
“我在诸神殿就想刚刚做那事的时候有没有伤到你的手。”
伯伊短暂地沉默了下:“你和塞贝克说话的时候想这种事?”
塞贝克这事儿是他们早就预想过的情况了,事实发展也如他们所想,拉赫里斯的发挥也无可指摘,直说得塞贝克羞愧难当,无颜抬头。
但谁能想,法老说着这些大义凛然的话,脑子里想的却是这种事情。
拉赫里斯耳尖微红,摸摸鼻子小声说:“也不全是,就一会会儿。”
只要想到阿伊就坐在屏风后看着自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总是往那种事情上飘。
不过他还记得事情重大,所以又强行拉扯回来,反复挣扎着直到阿伊离开,他高温的大脑才重新恢复理智,彻底冷静下来。
伯伊:“………”
好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是这样的,更何况拉赫里斯又是第一次,难免心思比较多。
出门奔波一趟,两个人的澡算是白洗了,又重新洗了才回到寝殿。
伯伊坐在床榻上,身后垫着软枕,拿着一卷书正在看。
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打湿了衣服,身上的寝衣略显松散,拉赫里斯走到床边,用自己手里的巾子帮他擦拭头发。
“怎么又不擦干,”拉赫里斯拧起眉头,“仔细头疼。”
阿伊这人看似思虑周全,偏偏在这种小事上最是疏漏,时常因为不擦头发导致头疾复发。
伯伊自然是嫌擦头发麻烦,如今头发长,擦着费劲儿,便总是由着头发自然干,但水滴在身上的感觉确实是不舒服,眼下有人帮忙擦头发他便也乐得轻松。
拉赫里斯将发尾的水攥干,巾子隔着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揉搓。
平日里那淡淡的薰衣草香在此时变得尤为浓烈,浅浅吸一口,再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淡香。
青年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氤氲热气,拉赫里斯从他的后颈位置抓起垂着的发尾,手背触碰到微热的皮肤,心口的位置忽快忽慢地乱跳。
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透出浅浅的肉色,一颗水珠从发梢滴落,砸进伯伊的颈窝,又缓缓向下流淌,滑进深刻的锁骨里。
拉赫里斯觉得口干舌燥,有种想要将那水珠吮I吸掉的冲动,阿伊身上的水,肯定是甜的吧,他想,如同蜂蜜水一样招蜂引蝶。
“我记得祭司不是要净身吗?”拉赫里斯怕对方听到自己作怪的心跳,便随便寻了个话题,“阿伊的头发特别美丽。”
许是鲜少注意别人的头发,在他的眼里没有人比阿伊的头发更柔顺。
拉赫里斯不是第一次给伯伊擦头发了,在擦拭的过程中还会搭配按摩,
伯伊翻书的动作一顿,但很快他又恢复了自然:“嗯,每个月都要去净湖净身,不过巡游繁忙,自然就是耽误了。”
其他城镇还好,作为底比斯的祭司,是有严格章程的,所有祭司在进入神庙前都必须要净身。
伯伊除了在底比斯那一次就没再做过净身,也不想净身。
拉赫里斯蹙眉:“必须要净身吗?”
手中的头发柔顺漂亮,若是剃了那实在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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