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丢东西,这不礼貌。”释千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没伸手把徽章还?给?他。
“……”
应观辞收回视线,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似乎没打算和她说话。
释千也没打算放过他,轻踩住他腿部刚刚愈合的骨折部分?,追问道:“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
应观辞蹦出三个字,比起在深层世界里显得游刃有余的态度,这一次他的心跳和呼吸控制得很差劲,连用平静语调面对她都做不到。
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她攻破一次,重建的过程会异常困难。
释千脚下轻轻用力:“说完整。”
应观辞抵在地板上的手指微微蜷起,不知道是在克制[附骨之花]带来的痛苦,还?是在克制心中翻腾的恨意。
“我知道了,主人。”
“我之前给?过你两次机会,或许这让你产生了某种误解,比如……误以为我的底线是‘再一再而?不再三’,但实际上,我的耐性其实不是特别好。”
释千说,“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主人。”应观辞回答。
“我忽然觉得你对我真好……”陆闻礼再次感慨,顺带偷偷抬
了一下自己?,“这么看来,自尊除了让自己?变得痛苦以外,其实没什么用,不如火速求饶。”
死海又补充了一句:“根据我的观察,很有意思?的是,人类痛苦的根源往往和正向?词汇有关。”
向?下堕落是轻松的,所以抵抗重力向?上爬、甚至只是保持原状就会显得痛苦。
但一旦堕落到底,就再也无?法离开赖以生存的泥潭。
死海与陆闻礼在她的脑中交流,释千没有搭话,而?是伸手轻轻摸了摸应观辞的脑袋:“真乖,那满足你之前的愿望吧。”
她抬起头看向?除应观辞外的五个人,食指轻轻放在嘴唇上:“你们可以离开了。”
话音落下,五个人都有些犹豫,随后当一个人试探性地抬脚却没被杀后,众人一哄而?散。
当似有些不舍的边盼最?后一个离开议事厅、带上通往内部空的厚重大门后,屋内便只剩下释千和应观辞二人。
释千再次坐回椅子上,在应观辞明显提高戒备的姿态下,径直将话题转向?杜鹃会:“和我介绍一下杜鹃会的人员构成吧,详细点。”
“……”
应观辞没说话,但比起之前明显的不想说话,他这一次似乎单纯是没转过弯来。
但他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回答道:“您之前知道的,杜鹃会是由三个人管控的,所以对外界、甚至绝大部分?杜鹃会成员来说,杜鹃会的‘会长’是神秘的存在。我负责的是执法、执行,共同8个组,基本上都是武装组织,负责暴力行动。
“经济主管叫做温可,负责管理资金、洗钱等等,以及明面公司与暗处某些场所的运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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