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怎么说?”
“哎呀你的人生太健康了,都不知道怎么举例子。”甘孟玉接过第二?个采样盒,思虑片刻说,“不恰当地类比一下吧,你是正队我是副队,从理论上来讲我和所有队员都不能违背你的命令。但?你会在队员面前驳我的面子吗?你会让所有队员都有指挥我的权力吗?”
没等余泽回应,甘孟玉继续说:“所谓的权力简单点讲就?是‘我能你不能’,假如所有人都有指挥我的权力,那你手中的指挥权就?一文不值。而除此之外,正是因为我本身就?很?强,所以凌驾在我之上的你、拥有唯一指挥权的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能让别?人觉得强大到不可冒犯。”
她将注好的第二?个采样盒放回包里,又说:“但?如果我人人可欺,那就?算你有权利命令我,别?人也不会觉得你有多厉害、多值得被尊重,高低得试试你才知道。”
“所以……”余泽大概理解了,她看着那具尸体,“如果她还是他的主人,那双月绝对不可能让他沦为和这群被污染者一样的境地。”
甘孟玉愉快点头?:“是啊,难听点讲就?是,狗如果显得廉价,那
么主人在别?人眼?里就?很?廉价。”
“嗯。”余泽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了。”
“你能懂真是太——”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狗。”余泽轻飘飘说了句。
甘孟玉:“……”
“余队、余大队长?,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学坏了。我真的是……重点是这个吗?早知道换个比喻了。算了我觉得你肯定是听懂了,不然不会在这里跟我扯七扯八的。”
余泽笑?了下,又看向在阴凉处站着的双月。
此时的双月正看向另一个方向,随后?余泽便察觉到那个方向传来的异常能力波动。
迅速向能力波动来源看去,是之前一直跟在队伍后?方的那个神秘人,手中拎着一个人状的东西。仅一转眼?,他便到达双月面前,将手中奄奄一息的人丢在地上,又对着双月说了些什么,只?是侧面的唇语余泽无法读出。
此时的应观辞并没有戴口罩,但?却是一张余泽不认识的脸。
而双月也并不像甘孟玉描述的那样,反而看起来随性又自?如,带着点笑?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和”。再加上和她短暂的交流,余泽觉得双月虽然脾性有些难以捉摸,但?却是理性而慷慨的,很?方便交流。
大概是那个游戏为了做鲜明的人设,基于“原型”进行了夸张化的处理。
余泽猜测。
然而她刚准备移开?目光时,就?看到那“温和”的双月忽然踩住了那被丢到地上的人,被丢到地上的人开?始剧烈挣扎,但?越挣扎却被踩得越牢,直到发出痛苦的呻吟与求饶。
“安静。”
余泽读出了她的唇语,她面上带着笑?容,想必语气也不会太过分。
保持着这样和煦的笑?容,双月说:“我们聊聊吧?——聊得好了,我可以让你死得轻松些。好吗?”
虽是问询,但?却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
余泽:“……”
好吧,或许甘孟玉的担心?的确不是多余的,游戏也没有夸张的成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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