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内衣下方的边缘,齐妙想忍不住颤抖,轻轻嗯了一声。
她羞耻地一瞬间咬紧唇,搭在他身上的手也抓紧了他的衣服,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细细软软,像某种被满足的嘤咛。
纪岑的指尖僵住了,紧接着猛地从她卫衣的下摆抽了出来。
来自他掌心的温度忽然消失,胸口忽地涌上一股怅然若失,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了,纪岑已经用力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将头紧紧埋在她的锁骨中,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
半晌,他沙哑的嗓音从她颈间溜出:“……你干嘛不拒绝?”
齐妙想咬唇:“……为、为什么要拒绝啊?”
纪岑的声音又哑了一点。
“……你不拒绝,我真的会摸的。”
她忍着羞耻,结结巴巴地说:“那你……轻点…”
纪岑愣了好半天,叹气,颇有些无可奈何。
“不要说这种话撩我。”
“要真摸了就完蛋了,你可能今天都走不了了。”
一切都还太早了,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说着,他忽然低声询问:“想想,你可以摸一下我吗?”
“啊?”齐妙想下意识问,“摸哪里?”
纪岑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地方带,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热源,她的手就只是轻轻搭在上面,他已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埋在她颈间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齐妙想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下意识地要抽开手。
没有抽开,被他狠狠摁住。
“帮我一下好不好。”他咬着唇说,“不然真要憋死了。”
齐妙想害羞到想要钻地,纪岑也害羞,生物课上明明都学过,小说和电视剧也看过,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这种事是真的羞耻。
她的手心很软,然而手指却僵到不能动,纪岑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带领着她上上下下,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她,用力地将她胸前的绵软尽力往自己身上压,感受它们因为他的拥抱而像奶油一般被挤压成其他的形状。
纪岑在压抑的闷哼声中忽然叫她:“想想。”
在这样的情形下被叫小名,淫靡到她都不敢听,她勉强出声:“啊?”
“你今天穿的是黑粉色的内衣吗?”
齐妙想睁大眼:“你……干嘛问这个?”
“…你让我、想象一下。”纪岑语气不稳,催促道,“快告诉我啊。”
“……不是。”齐妙想声如蚊讷,“白色的。”
纪岑艰难地嗯了声,又问:“你还有什么别的颜色的内衣吗?”
“……还、还有粉色、黄色、蓝色……”
齐妙想面如滴血,但为了帮他,还是乖乖告诉了他。
“你穿黄色肯定好看。”纪岑闷笑一声,“你很适合穿浅黄色,我记得你生日的时候穿的那条裙子,很好看。”
羞耻的一问一答终于在他的颤抖中结束了。
齐妙想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快被磨破皮了,她不敢看,纪岑也不让她看,拿过床边的眼罩,直接给她带上。
接着便是纸巾的摩挲声,他轻轻地帮她擦手心。
眼罩被摘掉,纪岑已经穿好了裤子,纸巾也全都扔进了垃圾桶。如果不是他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浅红,甚至很难想象刚刚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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