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这是一碗毒药。
江见朷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眸色稍微闪了闪,很快,他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端了一份膳食。
十鸢扫了眼,膳食一点也不简单,四菜一汤,其中鹌鹑莲子汤还冒着?热气。
十鸢没出过木屋,但也猜得到她在何处,这山顶根本没有做饭的?条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让人从山下送来这些?膳食的?。
十鸢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她也需要?保存体力。
所以,江见朷喂她膳食时,十鸢没有抵触,她垂眸将口中的?饭菜一点点咽下。
许是心不在焉,十鸢一个不注意咬到了唇肉,细微的?疼意传来,十鸢轻微皱了下眉头,根本没有当回事,但有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十鸢察觉一股视线落在了她唇上,她呼吸一顿,皱眉抬起头,就见江见朷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她唇上。
女子乌发披散在肩头,衣裳也不甚整齐,半坐在床榻上,他再是费心,山顶木屋条件依旧简陋,简单的?木床让人忍不住觉得委屈了她,女子脸颊白净,许是暖阳照在她脸上,叫她脸上透着?些?许红润,她有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眸子。
但如?今,江见朷的?视线落在她唇上,久久未曾移开视线。
她咬破了唇,一滴殷红凝在唇肉上,仿佛是一粒唇珠,将女子清冷的?脸庞立时衬得有些?昳丽,江见朷的?眼神有些?许的?晦暗。
十鸢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她下意识地要?抿掉那滴殷红,但被人挡住了。
他携住她的?下颌,拇指插在她的?唇肉间,拦住了她的?动作,他轻笑?着?问她:
“今日的?饭菜是否合口味?”
她从不对膳食发表任何意见,好像有一口吃的?就行?,半点不挑。
这段时日来,江见朷在这一处算得上费心,每次膳食都尽量做到尽善尽美。
十鸢不是未尽人事的?小姑娘,她所学所知让她一眼就察觉到江见朷的?心思?,他堵住了她的?嘴,压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
她欲要?说什么,下一刻,眸子骤然缩紧。
江见朷俯下身来,十鸢的?脖颈被人掐住,她陡然睁大了双眼,唇肉被人含住,或者说是那滴殷红被人含住咽下,她离他那么近,甚至能听见他喉结下缓的?声音,呼吸在一刹间交错,掐住她脖颈的?力道越发深了些?。
他企图撬开齿关。
但下一刻,江见朷轻嘶了一声,他舌尖被人咬破了一个口子,血腥味瞬间溢满口腔,但江见朷没有松开她。
他低笑?了声,声音由舌尖溢入她口腔,他掐住她脖颈迫使她仰起头。
不乐意?
被咬?
哦,他早有预料,也自知活该。
但他费尽心思?将她带回来,难道还要?道貌岸然地装模作样么?
都撕破脸皮了,他再是装得温良,她也不会再信他。
所以,根本没有必要?。
女子闷哼了声,她咬得越发用力。
江见朷眸子越来越亮,这点疼不止没有逼退他,甚至让他呼吸渐渐混乱。
十鸢被迫尝到一腔的血腥味。
直到江见朷舌根一阵阵疼,仿佛要?断裂般,他才倒抽着?气地松开了女子,她一点没有留情,他再是晚上一点,许是整根舌头都要被咬掉。
女子脸上有些?绯红,是刚才被逼得呼吸不稳,却是眸色彻冷地望着?他,仿佛要?将他剥皮扒骨。
格外凶狠。
但她唇肉经?过刚才一遭,红肿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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