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看来手术效果还是?不错的。”徐清麦满意道。
在一旁的绿翘问:“徐太医,到时候长公主头?上的伤疤,是?不是?就没有头?发长出来了?”
徐清麦只能遗憾地表示很大可?能会是?这样。
平阳现?在是?个平头?,脑袋上只有一层短短的发根,摸着甚至还有点扎手。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丝毫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轻松地道:
“你看,你就是?如此不知足。之前咱们还在时刻忧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现?在却担心的是?区区头?发,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奢侈的事情了。”
她又嘀咕了几句:“我倒觉得现?在这头?发不错,轻便得很。”
绿翘眼看着就快要晕过去?了,徐清麦被她们逗得咯咯笑起来。
待到检查完,平阳请徐清麦坐下?,绿翘又端来了茶水:“徐太医,您陪公主说说话吧,我去?一趟厨房。”
平阳端起茶杯,却又捡起了刚才的话题:“你去?找皇后来说这件事情是?对的,比你直接上疏要好?。皇后是?个聪明人?,而且难得的有一副慈悲心肠。
“有她在陛下?耳边先吹吹风,你再来说,就更易让陛下?接受。”
徐清麦不好?意思道:“微臣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实际是?因缘际会罢了。”
她不好?透露皇后的身体情况,只是?含糊道是?因为与皇后聊到女子生产的话题才引起来的。但平阳聪明,了然地笑了笑:
“皇后也不容易。她的才能不在我母亲之下?,却甘愿待在后宫,将长孙家摁得死死的,也是?有大智慧的。”
她说这话,徐清麦可?不好?接了。
不过平阳也知道她素来谨慎,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提起她怼封德彝的话,拍手称快:“就应该这样回击他!理论?不过就开始扯其?他,还看不起女人?!你的这番话真是?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我当时的确是?气极了!”徐清麦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当时还挺勇,“现?在想想,身为小辈有些话该说得婉转一些。”
对着平阳长公主,她还是?要装一装温良恭顺的。
平阳却摇头?:“朝堂上其?实和战场上是?一样的,一些事上你若是?退让了便会让人?觉得好?欺负。你得立起来,得摆出姿态,别人?才会更加地重视你,愈发不敢小看你。”
徐清麦颇为认同:“其?实我也是?在想,整个朝堂上女官就那么寥寥几位,被召到过显德殿议政的,更是?只有我一个。我可?不能堕了咱们女人?的威风!”
现?在不算上后宫,前朝有品级的女官也就是?两三位,几乎都是?太医院的,还有一位在教?坊司。但是?,除了她之外,其?他几位基本都不问朝政,只是?埋首在自己工作范畴之内。
她是?第一个参与朝政议事的女官。
徐清麦觉得还是?上朝的女官太少了些,所以封德彝才会如此大惊小怪。假如上朝的官员中有三分之一……好?吧,也不能就如此美妙畅想……有十几位女官,那所有人?自然会逐渐习惯。
“还是?独木难支啊!”她发自内心的感叹道,觉得手中的茶都有点索然无?味起来,“女官们还是?要更多一些才好?。不然像这样离谱的谏议在往后可?能会越来越多。”
平阳透过升腾起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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