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越来越亢奋,马上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周自衡也不得不用上最大的自制力?让自己将怀中柔软的甜蜜的人给推开。
他苦笑道:“洗澡的人好像要轮到我?了。”
徐清麦挑起眉,光着的雪白的脚在他大腿上滑来滑去:“去吧。”
“有恃无恐了是吧?”周自衡做出恐吓状,然后狼狈地起身去了浴室。
没走?几步,就听得后面的女声调侃道:“别?洗太多冷水,小?心着凉。”
周自衡顿了一下?,差点没摔倒,然后若无其事道:“这不有你这位神医在吗?”
“我?可不给你治……”
绊了一会儿嘴,徐清麦趴在床榻上看着周自衡走?进浴房,嘴角忍不住越翘越弯。虽然时隔两年多未见,但仅仅只是在码头上的一眼?,她就很确定,还是自己爱的那个人。
还是那个爱着她的人。
一切都没有变,好像光阴在他们之间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待到周自衡出来,两人并?没有持续刚才的干柴烈火,而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睡在了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虽然他们之间的信件叠起来可以从地面一直到屋顶,事无巨细,但不知?为何,现在依然觉得有一箩筐的话可以讲。
在徐清麦在第N次躺下?后又想起了什么事然后兴奋爬起来对周自衡说:“我?和你说……”之后,周自衡实在受不了了,强行将她的头给摁到了自己怀里。
“你累了,睡觉!”
徐清麦撇了撇嘴,行吧,来日方?长。
她在周自衡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脑子里的弦松开之后,立刻会周公去了。迷糊中能感觉到周自衡将自己移了移位置,然后又掖了一下?被子。
真好啊。
因?为说话说到太晚,徐清麦第二日颇有些萎靡不振,呵欠连天,连刘若贤和几位女医工医师约她去扬州城里走?一走?,她都只能婉言谢绝,只想要在驿馆里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刘若贤与女医工们,尤其是后者露出了一幅“我?懂”的表情:“太医丞与夫君久别?重逢,自然如胶似漆,是我?等冒昧了。”
她们挤眉弄眼?地走?了,剩下?徐清麦一头雾水的留在原地。
她没睡好,脑子昏昏沉沉,半晌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差点从榻上跳起来。
冤枉!她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后来,徐清麦还是去扬州城里走?了走?,感受了一下?烟花三月下?扬州的美景,和夜桥灯火连星汉的意境。相较于之前那次,她明显感觉到扬州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且渡口的船也越来越多了。
在船舶们争相入港的时候,甚至还有可能需要大排长队,堵个一两天都是常事。
“这是前面的船在卸货。”周自衡道,“如果要排全球最忙碌港口,现在的瓜洲渡恐怕得排在前三。”
不仅仅是从东瀛、新?罗那边过?来的,还有更远的婆罗洲、爪哇一带也就是东南亚和南亚的货都要从这里转运。甚至他还见过?一两艘来自于西域以西的船队,来这里泊岸,应该是走?的就是东南亚那边的航线。
这时候的扬州,是绝对的国?际大港口。
他轻声对徐清麦道:“包括我?们对外?出口的玻璃和镜子,也是从这边出去,有一部分走?岭南,一部分直接就从这边入海去东南亚。”
徐清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最近两年,他俩可以说是赚得盆满钵满,这其中就有很大一部分是得益于这越来越繁荣的航运。
交通是经济发?展的命脉,初中就教过?的政治经济学如是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