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鲁一愣,随即惭愧道:“寺卿教训得是。”
周自衡高深莫测:“作为?过来人给你传授一招,包你后宅安宁。”
杨思鲁虔诚地看了过去。
自己上司与徐太医之间?的感情,他一直都羡慕得很。因此对周自衡所说的夫妻相?处之道,也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其实?很简单,”周自衡挑起眉,“那就是多夸夸她,不要管对错,夸了再说。当然了,要夸得言之有物?,不能?胡乱夸,否则容易适得其反。”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需要情绪价值的。反正家中琐事又不涉及到朝堂上的原则问题,那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夸!凡事先挑剔三分的,那即便说的是正确的,也惹人嫌弃。
没看即便是魏徵魏相?公,在给陛下谏言之前?都得先要夸一夸做足了铺垫才开口吗?
杨思鲁郑重地点?头:“我明白?了!”
他会回去好好揣摩揣摩的!
待他出去后,周自衡敲了敲桌子,将思绪回归到了正事上。他开始泡茶,先慢慢的研磨茶饼,一边想着开办夜校一事,暗道:或许正好可以用这一招来试探一下世家们的反应。
垄断了知?识的世家们士族们对于贸然推广全民教育势必是会很不爽的,但若只?是教导一些农夫识字,想必他们不会放在心上。温水煮青蛙,便是如此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司农寺招人和下发红薯苗是同步进行的,在许多农人都往长安涌入想要去碰碰运气的时候,新上任的司农寺录事随喜也带着人带着红薯苗来到了之前?受灾严重的关内五州。
他们首先到的就是利州。
窦伯也跟在了领种子的队伍里。不过因为?村里里正的不给力,他只?知?道朝廷要下发粮种,却并不知?道下发的是什么粮种,很多人还以为?是和以往一样的麦种。
“是麦种的话可太好了,”有农人的脸上浮现起欣喜的光,“以往可都是要咱们去借兴生来买的。”
是的,在遭灾过后,农户们家中往往不会有存粮,为?了活下去吃掉下一季或者?是第?二年的种粮也是常事。按照以往的流程,他们会成?为?流民,迁徙流浪到另一个地方讨饭吃,一些人将自己卖身为?奴,一些人成?为?佃户,幸运的一些人得以返回到家乡修葺修葺屋子和田地继续生活。
至于粮种,借高利贷从地主手上、粮商手上来买。还不上的话,就重复前?面两部分人的人生选择。
这就是一个很难打破的循环。
但这一次,经历过两朝的窦伯却感觉到了不一样——他们不用跑了,在家乡也能?吃得饱了!不用把力气花费在路上,还有余力来收拾收拾自家的土地。而现在,还有免费的粮种可以拿!
不过,在接到粮种的时候,很多人还是有点?惊讶。
“这是何物??不是麦种吗?”
“也不是粟。”
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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