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何大当家值多少?”
李五伸出一个巴掌,在何书铨面前晃了晃,说道:“值这个数。”
“五两?”何书铨忙问。
李五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狗屁的五两,是五十两!”
“五十两?这么多?”何书铨惊叹。
“当然了,就是那位住在走马巷的王大人,昨天花了五十两买了一个消息,真金白银,五十两,这事是王大人府里的小厮传出来的,错不了。”
何书铨瞪大了眼睛:“真有五十两,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消息这么值钱?”
李五摇头:“人家当然不会说出去,五十两银子的消息,那能随便外传的吗?万一让人听去了,这消息不就白买了吗?就这样,今天就有好多人在王大人府第外面转悠,别说,还真听到些消息。”
“什么消息?”现在只要是与何苒有关的消息,何书铨全都感兴趣。
李五说道:“我知道你小子穷得叮当响,和你说了也没啥,今天一大早,王大人就派人出去,满金陵城找上好的金丝楠木。”
何书铨听说过金丝楠木,他忙问:“金丝楠木是要送给何大当家的?何大当家年纪也不大吧,这么年轻就要准备寿材了?”
李五怔了怔,后退几步,让自己尽量离这个傻缺远一点,万一让人听到,还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你快别胡说八道了,何大当家青春正好,准备得哪门子寿材,我呸呸呸,金丝楠木又不是只能做寿材,你快走吧,我还要去打听消息赚钱呢,不和你说话了。”
李五说完便要走,何书铨一把拽住他:“除了王大人以外,还有谁肯出五十两银子买消息?”
李五一怔:“你有消息?”
何书铨点头。
“何大当家的消息?”
何书铨再点头。
李五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还是不太相信:“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可信吗?我可听说了,那些肯花大价钱买消息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人家可不是想骗就骗的,别到时候,五十两银子没拿到,再让人家打折一条腿。”
何书铨一听就急了,这是看不起谁呢?
“你不信我有何大当家的消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阿全吗?对了,你还欠我五十文钱呢,我会不知道你是谁?”李五不屑。
何书铨冷哼一声:“你听好了,我大名叫何书铨,直隶真定人氏,听清楚了吗?你想起啥了?”
李五:“你叫何书铨,真定人氏,啥?真定?你姓何?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真是真定人,也真姓何?”
何书铨:“比珍珠还要真,我和何大当家不但是同姓,而且还是同宗,同支,她爹,是我亲大伯,我爹,是她亲三叔,我,是她亲堂弟,她,是我大姐姐!”
李五瞪着何书铨,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大概两三年前,那时阿全刚刚和他们一起混,有一次大家一起看连环画,阿全忽然说何苒是他姐,当时大家都以为他是在吹牛,忘了是谁,还给了阿全一巴掌,让他胡说八道。
“阿全,你以前怎么没说你是真定人?”
当混混的,还真没有查户籍的规矩,阿全一口北方口音,说他是从京城来的,大家也没有怀疑。
何书铨哧了一声:“我能说吗?我如果说了,你们还不把我交到衙门?”
李五一把搂住何书铨的肩膀:“看你说的,你可真是小看哥哥了,咱们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哪怕那个时候衙门真来抓你,哥哥拼了这一百多斤,也要把你护住,我新得了两只熏兔子,走,去我家,咱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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