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苒姐就是他苒姐,不服不行,都是打仗,人家是智取,而自己却只凭胸前一个勇字。
不过,周沧岳是自谦了,如果他真是只靠一个勇字,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一步。
所以现在听到那小伙子说起这件事,周沧岳感慨万千,一时走神,却没有听到小伙子后面的话。
“四月二十八,何大当家登基,这事儿您应该也知道吧?”
“知道知道……”周沧岳一怔,惊呼道,“你说什么,登基?谁登基,怎么回事?”
小伙子吓了一跳,连忙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四月二十八,何大当家登基,这事儿您知道吗?”
周沧岳嗷的一声,小伙子吓得后退三步,一脸惊恐地望着这位传说中所过之处一地鸡毛的周大元帅。
“是是是小人小人也是听长官说的.是不是真的,小人也不知道。”
周沧岳怔了怔,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一定是真的,一定是!我苒姐要登基了,女皇帝,你就说牛不牛吧,我苒姐就是牛,太牛了,哈哈哈,我苒姐要当皇帝了!”
小伙子.周大元帅这是高兴傻了?
是何大当家登基,他怎么比自己当皇帝还要高兴?
虎威军和苒军只是盟友啊,盟友是啥,那就是和亲戚差不多的存在,嫌你穷,怕你富,这才是正常的,像周大元帅这样的,就是不正常的。
这时,白狗端了汤饼进来,一进门便听到了周沧岳的笑声。
白狗不明所以,见那斥侯还在里面,便觉得自己不该这个时候进来送饭,他正要退出去,周沧岳却叫住了他。
“白狗,你看上去很高兴啊,你怎么知道我苒姐要登基当皇帝了?”
白狗我不知道。
白狗放下汤饼,带着那个小伙子去领赏,周沧岳端起饭碗,只吃了一口,便不想吃了,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用得着吃饭。
他走出营帐,看到两名军医匆匆走来。
“大元帅,我们来给您诊脉。”
周沧岳:“诊什么脉啊,我苒姐登基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又走几步,看到张世功正和两名手下在说着什么,周沧岳走过去,问道:“你们是在说我苒姐登基的事吧?对,我知道了,四月二十八嘛,到时我一定赶回去。”
张世功.
“大元帅,四月二十八早就过了,今天是五月初五。”
周沧岳.
兴奋过后,周沧岳终于平静下来,苒姐的登基大典他没赶上,但是贺电是要发的,当然,没有电,只有信。
周沧岳写了一封长达十页纸的信,他想再送一份贺礼,可惜想来想去,也没想好要送什么。
最后,就只是把信送去了京城。
他还要再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至少一个月内,他还不能离开。
那两天,周沧岳有些沮丧,无精打采地靠在椅子上,那样子和他前阵生病时差不多。
红豆和黄豆急得不成,好在他们带了很多烂泥,虽然快要用完了,但是还有没用完的。
于是两人便把那些烂泥各挑了一担过来,忽然闻到那股毕生难忘的臭味,本来无精打采的周沧岳,一下子来了精神,抄起他那好久没用的打狗棒,追得两人到处跑,跑累了,闹够了,他的精神头儿也来了。
“来人,通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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