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受伤了。”
诺兰低头吻她的额头:“我?会小心。”
这?一夜睡得尤为香甜,当诺兰再次睁眼时,身边已经没有了白?薇的身影。
最近她很忙,时常早出晚归,诺兰知道她是在为莱昂的事情奔波。
鸟居的晨光透过窗子洒进卧室,诺兰坐起身来。他?身上的伤早就自我?愈合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想把绷带拆下来。他?甚至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要不要把愈合的伤口?重新扯开。
诺兰走到书桌前?,看到了白?薇在先知书上留下的墨迹。她已经习惯把先知书当成了记事本,隔三?差五地在上面写字。
诺兰捧起先知书,看着?白?薇昨夜画下的国王十字街地图。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另一页的笔记上。
红方A,
斩骨刀,
1673,
杀手?。
诺兰不由惊讶,白?薇竟然知道红方A?
红方A出没的时代,她还没出生呢。
诺兰摇了摇头,将先知书放回了桌面。
***
国王十字街的一条小巷里,堆积的纸皮箱和?废弃的金属挡住了日光,令巷子里昏暗如夜。
矮个子青年掀开盖在脸上的报纸,从某个纸箱里坐了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他?还未睁眼,便习惯性地摸了摸身后的战利品。
突然,他?动作一顿。
昨天扒的钱包怎么不见了?
青年连忙睁大眼,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所有的东西都在,就是那个钱包不见了。
“找什么呢?”有人在他?身后问。
青年霍地倒退爬了几步,警惕地瞪向来人。
安格鲁抛着?手?中的小包:“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青年龇牙,手?往身后摸索,很快摸到了一把匕首。但他?还来不及亮出匕首,后颈便传来轻微的刺痛,好像有谁正用?钢针抵着?他?的脖子。
他?惊出一身冷汗,身后竟然还有人?
“啧。”安格鲁撇了撇嘴,这?小崽子还准备亮爪子呐。
安格鲁懒得再费神,从口?袋里掏出了个苹果大小的蓝色水泡,兜头砸向那个青年。
青年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瞬间膨胀数倍的水泡一口?吞下。
安格鲁拍了拍手?,召回原本悬空在青年身后的五根钢针,将裹着?青年的水泡放入口?袋,拎着?两?个女士包,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小巷。
查令街58号。
众人神色各异地瞪着?地板上的女式包。其中一个无疑是白?薇昨天背的挎包,马戏团的人一眼就认出这?包出自安格鲁之手?。另一个是女士用?的珍珠小方包,此刻包包上沾满了泥污,惨不忍睹。
这?个珍珠小方包就是贝丝来多伦时身上背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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