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做计划。”
系统觉得，璇音好像是短时间内吸收了太多神力，性格都改变了，又或者说，是强大的力量激发出了她内心最决然强势的一面。
她本就是曾经辗转多个世界的人，不说每个世界都到达了最高高在上的巅峰地位，但以她的能力，应该是没有真正受过委屈的，再加上她本身就是被她那个师兄宠大的。
所以，无论是原生家庭还是后天经历，都决定了，璇音骨子里就不是能委曲求全、隐忍克制的人。
系统一边想着，一边飞快地做计划。
而对面何震觉得有些奇怪，他从这个程璇音眼中捕捉到了凛然的敌意。
而且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要掩饰这一点。
帝国联邦摩擦多年，两边互相敌视也算正常，但他觉得，这个程璇音对自己的敌意，比对其他人的强烈得多。
何震有些不悦，他满含深意地开口：“听说，程小姐入行时间很短，但日前已经能附神超品神衣了。鄙人不才，也是一位附神师，可否向你讨教一二？”
什么体质特殊，什么吃何仙姑的丹药吃成了双S级，他是不信这些的。他认为这个程璇音能这么突飞猛进，背后必然有很深的金戈爆菊的影子。
甚至对方很可能就是金戈爆菊的学生。
想起金戈爆菊这次闹出来的动静，再想想疑似死在金戈爆菊手上的王威海，何震眼神暗沉下来。
他并不是这几日才抵达联邦，而是前段时间就秘密到了，就是为了调查王威海的死因。
他研究过王威海的尸体，器官衰竭，骤然苍老至死！
而他尸体里长寿药的成分完全消失！
他必然死于一件能够克制长寿药的神衣之下。
数来数去，这种奇特的神衣，只可能是那段时间刚刚诞生的，金戈爆菊制造出来的孙大圣神衣！
金戈爆菊为什么要制造这么一件，能够克制长寿药的神衣？
近几百年来，长寿药说是帝国之本都不为过，要是长寿药能被克制，所有服用过长寿药的人都得完蛋。
从这一点来说，金戈爆菊绝对是帝国的头等潜在敌人。
他一直想接触和金戈爆菊有关的人，但苦于联邦对他们的保护太严密了，此时好不容易有接触程璇音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璇音没有接他的招：“我只接受必要的问话，接受挑战应该不是我的分内之事。”
“不是挑战，只是请教，现在都说，程小姐你很有可能是金戈爆菊的亲传弟子，我也是对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十分仰慕，想从你这里一览她的风采。”
璇音：“我都说了，我没见过金戈爆菊，更谈不上是她的弟子。”
璇音有些不耐烦了，问系统：“还没做好计划。”
系统：……真是催命啊。
系统：“我做出了十份计划，你看一看。”
璇音的脑海里出现了一股信息，她迅速地阅读之后，选择了其中一份：“这个……还不错。”
系统：“这个风险很高，而且我计算得出，只有10%的把握瞒过帝国神塔。”
璇音：“我觉得可以一试。”既然有了计划，她就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她看向边上陪同的联邦军官和研究组组长，问：“问话结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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