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和他们叼羊,这一开始不明显,和人家夺羊羔的时候发现了,我没人家力气大,身子没人家灵活,人家在马上来回腾挪,屁股在马背上动来动去,我就不能,我两条腿控马控的不好,我还担心会从马上掉下去,压根放不开。还有他们会倒挂金钩,会猴子捞月,会镫里藏身,我都不会,所以输了我也认了。
看来就是天赋再好也比不得人家那种天天骑在马背上的。儿臣想好了,这段日子跟着他们,看他们怎么骑马,跟着他们学。我和他们约定了,明年再比,绝不会输给他们。”
康熙点点头:“嗯,明年朕再带你来,你明年可不能再输了,也不能年年给人家扫马厩啊!”
“你放心好了汗阿玛,儿臣是在慢慢长大的。”
大阿哥说:“人家也是在慢慢长大的,不可掉以轻心。”
“嗯。”
康熙提筷子:“吃饭。”
吃了饭,海棠抖着两条腿回她的屋子里去了,大阿哥送她回去后带着人回自己的住处。
刚进门就看到明珠在。
明珠笑眯眯的迎上来:“大阿哥,奴才等您一会了。”
大阿哥赶紧请他坐下:“坐,刚才陪着汗阿玛用膳,让您久等了,吃了吗?”
“吃了吃了,天黑就吃了。”明珠一边从太监手里接过新沏的茶,一边说:“皇上是最重养生的,向来是非宴席入夜不食,看来是今儿用膳晚了啊!”
大阿哥笑着说:“等班布拉呢,她拖拖拉拉入夜很久了才回来。”
明珠端着杯子笑说:“皇上一向爱重这位爷,几次出巡都带着,他年纪也不大,更妙的是这位爷向来能揣摩圣意,办的每件事都合了了皇上的意思,件件让皇上觉得舒服。”
大阿哥觉得这话有点过了,就说:“她才一点点大,什么揣摩圣意,没那个心思。”
明珠就摇头:“您是没留意,或许是他出身科尔沁,所以皇上这两次北巡都带着他。不过奴才说的是真的,皇上爱他比几位皇子更甚。说到底还是他会办事儿,这一点令人佩服啊。”
大阿哥忽视了他前面的话,就问:“班布拉弟弟办什么事儿了?不是整日闹腾吗?”
“大阿哥此言差矣,这就是奴才今儿来跟您说话的目的,他那不是闹腾,是笼络人心啊!”
大阿哥想笑:“您这话说的太满了,她哪里会笼络人心,她是折节下交了?还是对人嘘寒问暖了?还是屈尊纡贵了?没有的事儿!”
明珠问:“皇上来这儿来干嘛了?”
“赈灾啊,再看望巴林公主,老人家因为太皇太后薨逝的事儿病了好一阵子了。”
明珠就觉得这大阿哥的脑袋和榆木疙瘩有一拼。
他不得不引导:“最近裕亲王忙什么呢?”
“整训八旗啊!”
“他为什么整训八旗?”
“汗阿玛去年对八旗不满意,这事儿去年就开始提了,明珠大人想说什么?”
明珠把杯子放下,站起来在大阿哥边上说:“不作战何必秣兵厉马?奴才早先和您说要有大战,西边的准噶尔狼子野心,早晚两家必有一战。到时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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