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忍不住对这些女婿一个个点评一番。不可避免的说到了扎拉丰阿身上,海棠的婚姻有太多的例外,所以康熙说的也最多。
曹寅回去后李煦追着来打听,曹寅只能把一些能说的私事说了,公事是一个字都不敢多提。就是这些私事已经让李煦如获至宝,他反而对公事不感兴趣。
今儿海棠问起来,他不敢说这些消息来源,甚至生出些悔恨啊,就不该这么积极的来巴结郡王,就该现在去董鄂家巴结扎拉丰阿!
李煦也是在官场混了那么多年的老油条,一顿打哈哈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了,既然糊弄了郡王,他今儿想投入门下的事儿也不用再提了。
似乎真的是来请安的,他略坐了坐就放下礼物走了。
杜富贵把礼物核对了一番,海棠拿着礼单准备进宫,跟杜富贵说:“李煦就是个例外,下次别让人堵在门口了。”
杜富贵对李煦恨的牙痒痒,赶紧应下来,送七阿哥和海棠上车。
马车经过明珠家门口,海棠掀开车窗帘子,露出一条缝隙看了看,跟七阿哥说:“奇了怪了,明珠家门前干干净净,不是说明珠如今还很得意吗?怎么就没人来送礼?”
七阿哥知道一些:“明相的礼一点都没少收,就是换地方了,他次子在其他地方买的有宅子,跑那去了,这里自然就显得门庭冷落。”
海棠叹息一声。
回了宫里,七阿哥直接下车回阿哥所,海棠拿着李煦的礼单去了乾清宫。
康熙最近一段时间和各路官员不断的聊天,从朝政到各地风俗说的不亦乐乎,每天的时间都排的很满。
所以海棠没第一时间见到康熙,倒是太子有空,叫了海棠到偏殿说话。
海棠跟他说了今日在兵部的撕逼,又跟开玩笑一样把礼单拿出来给太子看。
太子接着看了看,对李煦的印象断崖下降,在如今朝堂里面一条狗都要站队的当下,要么是明党,要么是索党,是不许有人骑墙或者是两不站队的。
两不站的也有,比如说海棠。
海棠这是极其特殊的存在,她是藩王,她要是下场站队那就严重了。
大阿哥和太子能暗示弟弟们,却不能对海棠有暗示,一旦有了动作,就等着康熙收拾他们吧。
然而李煦是索党的人,换句话说,是太子的人。
如今李煦想要巴结妹妹,想投入妹妹门下,这在太子看来就是背主,太子冷哼了一声。
他把礼单给了海棠:“汗阿玛就不管李煦,这些你收着,他做奴才的,孝敬小主子天经地义。”
海棠把礼单收回来,一边叠着一边说:“我就觉得他特别可笑,进门就对这七哥称呼‘扎爷’,我想起来还想笑。”
太子想了想,也跟着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那奴才有眼无珠,一直在无事忙。你知道内务府孙家的吧?就是曹寅舅舅家,汗阿玛把孙嬷嬷的侄儿,叫孙什么的……一时想不起名字来了,派到了广州口岸,那地方肥的流油,这才是信任呢。李煦差的远啊!”
说的也是。
海棠点头:“孙家没跳起来过,这才是不显山不露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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