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跟十阿哥讲:“都说太子和胖丫头是汗阿玛的心尖子,如今胖丫头比起太子差远了,胖丫头这样的都有这灾殃,你我一人将来如何?”
十阿哥也小声:“九哥,您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事儿不是谁是心尖的事儿,这事儿是太子容不下九妹。
对汗阿玛来说,这都是孩子,就是九妹真的尾大不掉,当老子的都不觉得这是个大怪物想着除恶务尽,就是意识到了也不会做的这么利索,再或者是一开始就不给九妹这殊荣,就跟大哥他们一样,现在都没封爵呢,既然给了又收回去了,只能是太子不乐意了。”
“说到底还是容不下咱们!”
十阿哥苦笑:“你我算哪牌子上的人啊,他难道还容不下废物?他只是容不下要出头的人罢了。别说他,大哥也是,仗着是哥哥生的比咱们早就处处堵死咱们,没一个好鸟,换成大哥说不定这事更不体面。我先跟九哥说好,我和九哥好是因为咱们从小就穿一条裤子,我是不会给大哥干活的,就是太子,我不乐意他也不能怎么样我,将来我就做个闲散宗室,不给爵位拉倒,上进的事儿我真的不敢做。”
九阿哥发愁:“我怎么办啊!”
这时候外面的太监小声喊:“八爷来了。”
九阿哥和十阿哥立即站起来准备到门口,刚到门口就看到八阿哥被人叫住,随后转身出去了。十阿哥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说:“那是大爷的人。”
不用问,这样的大事这些兄弟哪个不找亲热的兄弟嘀咕一下,十阿哥说:“走,回去读书去。”
剩下的几个阿哥连同六阿哥在内都是心情浮躁,等到放学,康熙也没心情检查他们的作业,而是在前湖边上独自钓鱼,直接让他们放学了。六阿哥也没急着去德妃那儿,而是派人等着四阿哥。
四阿哥回来后,兄弟两个一起去了德妃的院子里。
德妃早就打听过了,连懒蛋桂枝都跑出去探听消息去了,十四更是在德妃跟前嚷嚷了半天。德妃的心情不好,四阿哥和六阿哥进去的时候,四福晋和六福晋出来,各自跟丈夫嘀咕。
四福晋和四阿哥说:“额娘这半天都是在叹气,九妹妹在太后跟前一直没回来,外面什么消息都有,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你去劝劝。”
四阿哥点头,先进屋子里了。
六福晋拉着六阿哥说:“额娘这半天跟丢魂了一样,时不时的掉两滴泪,我在她跟前走动都没搭理我,可见这是真难受了。我不敢多说,就怕我声音大了她再把气撒我头上,你快去多哄着点,劝她想开些,今儿不高兴也就罢了,明儿不能再摆个脸子了,日子还是要过的。”
六阿哥拉着媳妇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跟着四阿哥进去了。
六福晋拉着四福晋说:“嫂子,去格格的屋子里坐一会,让她们母子说话去。”
十四坐在德妃旁边递手帕,看到两个哥哥回来如蒙大赦,立即说:“赶紧来跟额娘解释解释,她难受半天了。”
六阿哥说:“额娘,这事儿对妹妹影响不大。”
德妃说:“我知道,就是对我孙子影响大。”
六阿哥叹口气:“您孙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为了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人难受,这是何必呢?”他坐到德妃另一边,“额娘,别想那么多,欢喜些。”
德妃叹口气:“我心里想什么你们不知道,我难受都不是你妹妹,哎呦,我说不出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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