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的询问回复:“你先去问问,要是有需要就派人去,没有需要就算了。”
这时候外面有太监跑来,在门口说:“主子,外面有消息了,说是有人告发前安亲王岳乐,列出罪名十几项,皇上大怒,削了前安亲王的爵位,如今亲王府城了郡王府了,同时夺了他们门下佐领二十余人赏赐给了六爷,安郡王府的其他爷们官职有的撸了有的降了,这些官职大部分赏给了七爷的人,这是抄送来的,您请过目。”
杜富贵赶紧到门口,接过了抄送消息的纸张转身来呈给海棠。
海棠看了一眼,玛尔珲这一次算是伤筋动骨,安亲王府这一次瘦身很彻底。朝堂上的好处给了七哥,正蓝旗的好处给了六哥。
这时机很巧妙啊!根据海棠知道的消息,盯着他们家不放的也就是四哥,有的时候人在千里之外,也能影响到朝中,有时候对四哥不佩服都不行。
杜富贵问:“给七爷的贺礼加厚几分?”这里面能看得出来,皇上对七爷也有几分偏爱。
海棠摇头:“不用,一视同仁就好。给大哥和三哥的东西与其他哥哥们一样,别弄谁的厚几分谁的薄几分这样的事儿,五哥六哥那里也一样,都是亲人,难道给亲人送礼还要称斤论两掂量掂量?那不就成势利眼了。”
杜富贵腰都快弯下去了:“奴才错了,下次不敢了。”
“把礼物准备一下送去吧。问他们什么时候请客,他们必是先商量一下,各家分开办,轮流吃席。你去问好了我这边方便调整时间。”
杜富贵应了下来,随后说:“今儿有官儿和门下的人来拜访,昨日晚上曹寅曹大人说是有事儿和您商议,想早点来见您。”
“我等会儿吃过早饭就请他进来吧,朱尔哈岱交代你的事儿你记住了,别把这事儿忘了。”
杜富贵应了就退下了。今儿要见的人多,曹寅先来,他和海棠商量事儿:“这几次盐道的事儿,奴才听手下讲有些不对劲。”
海棠表示知道了,两人讨论了一会,海棠对他搪塞了几句,没跟他说康熙调派了钦差查这事儿,而是说起了去年今年的贩盐银子。
海棠问:“去年今年你该给我多少银子?”
曹寅说:“合计一起有八十余万。”
海棠点头:“不用送来了,这钱留在江南,你帮我看着,我也不让你白忙,汗阿玛跟你说南巡的事儿了吗?”
“昨日去给皇上请安,说这事儿了。”
海棠点头:“无论你用哪儿的银子接驾,下面伸手的人太多了,总是不够用。”
曹寅笑着说:“皇上既然跟您说要驾临织造府也该告诉您这次出行是内帑支付,皇上的银子谁敢乱伸手,奴才尽量节省,花费应该不会太多。”
海棠笑了一声,把手里捧着的热茶放到了一边:“你一个人省能省出几个子来?要真是没处抓挠了,我允许你挪用了。免得到时候委屈了祖母,她老人家上年纪了,不能因为没钱无法回銮在江南滞留,江南虽好,对太后来说也实在是陌生。”
曹寅低头说:“下面的人万不敢贪到如此地步的。”
海棠没和他辩这个,就说:“这钱是孝敬太后祖母的,不是让那些人往自己口袋里划拉的,最后不得已了你拿出来用了我不说什么,但是你要给我账本,让我知道这钱花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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