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海棠还是那三板斧,靠着滑,绕,挑,刺这几个动作维持场面。
周围的喝彩声更大了,两人都能沉住气,还在找对方的破绽。
随着时间慢慢增加,头顶的太阳越来越大,双方都悄悄地卖了破绽,同时抓住对方的破绽拍马相向。
此时策妄阿拉布坦忽然两脚踩着马镫站起来,以体重惯性一□□出去。关键时刻海棠以腰腹发力横着举枪挡了下来,两马交错,枪杆摩擦爆出一串火花。
随后都没有停留,立即翻身攻击对方,策妄阿拉布坦发现海棠倚重的力量不是手臂,而是腰腹,他此时的攻击路数就是海棠的腰腹。海棠自始至终都瞄准了他的脖子和心脏,希望一次功成一招毙命!
这次两马交错,两人的目光不一样,同时躲避同时出枪,海棠一□□在对方的左边肩膀上,同时策妄阿拉布坦一□□在海棠的大腿上。
两马交错而过,同时血糊糊的。
这就是平手,两边的喝彩声瞬间变了,双方大军立即护着主帅后退,同时枪声大作,同时动用了火器。
此时海棠这边用的是琵琶铳,好处是连发,对方用的是打一枪拉一下栓的单发枪。很快这边大获全胜,策妄阿拉布坦为了避免人员损伤立即下令撤军。
回到达坂城后,包嬷嬷带着孙玫给海棠的大腿处理伤口,抱残守缺往她们跟前送伤药和绷带,虽然伤口很深,血流如注,好在没伤到动脉,伤口的创口也不大,随军的军医说这好恢复,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海棠很高兴,手里拿着战场上缴获的单发枪跟屏风外面的官员说:“所以日后还是要靠火器,只有自己有才会不受气,这连发枪目前是独一份的,一定要保密。对了,咱们既然来了庭州,也要派遣官员在这里驻守,好歹也是昔日的庭州,如此重要的地方要守好,若是守不好也没事儿,这种地方向来是犬牙交错反复易主,关键是要争取民心。我问你们,那些准噶尔人来南疆买东西,要抓起来吗?”
屏风外面的官员互相对视,有的说要抓,万一是探子呢。有的说不抓,他们来买东西,自己也能去北疆卖东西啊,总有大胆的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海棠说:“最后这话对着呢,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们自己嘴巴严点他们就打听不到,要是坏事,不是坏在下面人身上,而是坏在你们身上。”
海棠看着大腿上被缠的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这要是再往下点就真的戳中自己的波棱盖儿了,要万一把自己的波棱盖儿给伤着了,八成自己要和孙膑一个待遇——受膑刑。她放下裙子一瘸一拐的从屏风后面出来,跟这些官员说:“别总觉得山高皇帝远,朝廷的是非和你们没关系,就是有非议也听不到,各位,要想想你们的身后名啊!”更要想想你们的家人啊!
随后海棠返回南疆,调派官员,写了折子给京城送去,再次巡视南疆,直到八月底她的伤彻底好了,才从南疆出来,准备去藏地。
这时候她的折子也送到京城了。
康熙在畅春园的无逸斋有一面墙糊着一幅地图,因为光线暗,他端着蜡烛凑近了看。
“庭州,这地方打下来不好守啊!不过若是官员用心,官民一体,守住也简单。”
康熙把蜡烛递给身边的十三转身回御座了,十三自己端着蜡烛凑上去看。
太子说:“妹妹是打算效仿前人,让准噶尔部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吗?这也是个法子。”
康熙摆摆手:“适逢其会罢了,开疆拓土总是好事儿,这次也就是一城,不算是穷兵黩武,你们妹妹很会把握尺度,这个亏策妄阿拉布坦吃了也忍了,不会让他暴跳如雷,她若是一直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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