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棠叹口气,摇摇头。
十一看看姐姐的反应,低头一想,笑着摇头:“姐,咱们看着他们烈火油烹鲜花着锦,实际上佟家慌着呢!”
海棠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点点头:“是啊,这真应了那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们家没近忧,却对未来惶恐啊!”
这时候香菊进来:“格格,十一爷,公爷,饭菜得了,摆上来吗?”
海棠说:“摆吧。”随后跟盐宝说:“盐宝,拿你的盆来,给你拆肉。”
盐宝摇着尾巴跑出去了。
此时佟家也到吃饭的时候,佟国维面前一桌子山珍海味摆着,色香味俱全,他却没动筷子。等到隆科多进门,他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说:“别多礼了,坐,一起吃点。”
隆科多坐下来。
佟国维问:“今儿回来得晚啊,去哪儿了?”
隆科多回答:“今儿和一些同僚饮酒,他们摆了酒贺咱们家孩子迎娶公主,都是四九城有名有姓的爷们,不好拒绝。喝到刚才散了,把一些喝醉的送回去,这才回来。”
佟国维点头:“今儿叫你是有事儿跟你说,今儿遇到八爷了。”
佟国维和隆科多的眉头都皱起来,两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大家在权力场里打滚了这么多年,八爷的这点伎俩是能看出来的。
隆科多说:“如今太子举止失常,然而皇上并没有废太子的心思,他这么反常,将来必招祸患。”
未必啊!
佟国维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了一会转到隆科多身边跟亲儿子小声说:“有件事老夫从你大伯那儿知道的,你大伯没说,咱们本就是一家,却也瞒不住我。皇上召见你大伯,吩咐了火器营外松内紧,又有很多要求,你大伯现在天天扎在火器营里,比以前更上心了。”
隆科多“嘶”了一声!
这太平年月不打仗,火器营外松内紧就很奇怪。隆科多问:“是不是我大伯想最后清点一遍火器营准备和鄂伦岱做交接?”
佟国维说:“你大伯要是想退下来养老何必瞒着咱们?”
隆科多知道佟国维暗示皇上在防着太子!如今的局面真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因为九门提督托合齐是太子的人。火器营和护军营比起来自然火器营更能得皇上的信任。
如果真的这样,隆科多看了一眼佟国维,他们这种膏粱子弟选边站和呼吸一样自然而然。
“您看好八爷?”
佟国维坐下后皱眉说:“不是老夫看好他,是因为他得人心。自古以来决定谁是皇帝的不是百姓,是百官。往前翻翻书,除了开国皇帝,继位的皇帝不都是在百官的簇拥下继位的吗?有人反对必然要起波澜,建文帝还是老皇帝指定的新君呢,但是下面不服他,最后不还是当不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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