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信四福晋的话的,这果子全是糖,黏糊糊的,粘在手上很不舒服,要是狗子吃下去了肯定会粘住肠子。
弘昐就说:“要不喂它点果子?它吃不到就一直闹。”就让人给它切了两个储藏的苹果放在食盆里,刚放下,福气高兴地摇着尾巴去吃,二哈从门外狂奔进来,弘时惊呆了:“福气吃苹果它都能知道?”
二哈跑得太快刹不住一头撞到了正中的木榻上,都听见“轰隆”一声,每个人都惊呆了,听着这动静肯定很疼。但是二哈一翻身站起来跑到了弘晖身边,刚拱了弘晖一下,鼻子抽了一下脑袋一转,立即绕过桌子跑到两排椅子中间挤开福气两口把苹果吃完了。
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福气呆呆的,好多人都呆呆的。
弘晖认命地放下手里的苹果问:“你又怎么了?”
二哈又蹦又跳,跑到门口回头看弘晖,看弘晖没动,那张俊脸上显示出它很生气,对着弘晖汪汪汪起来,跑过去咬着弘晖的衣服往外扯。
弘晖只能放下没吃完的苹果跟四福晋说:“额娘,苹果给儿子留着,儿子看看它又怎么了。”
这时高无庸气喘吁吁地追来,看弘晖被狗子咬着衣服拖出来了,赶上上前说了几句。
屋子里的侍女叫高无庸进去,四福晋问:“二哈怎么了?”高无庸用袖子抹了一把汗:“二哈让阿哥去门口看热闹呢,奴才刚嘱咐了大阿哥。”
李侧福晋问:“看什么热闹?”
“八福晋要哭着回娘家,八爷拦着不让,载着八福晋的马车进进出出,里面八福晋一直在哭呢。”
满屋子的女人瞬间一脸八卦:“啊?”语气很惊讶,但是表情都在笑。
宋氏赶紧把怀里的女儿递给了身后的乳母,急切地问:“为什么啊?这次是谁家送来的小妖精让八福晋生气了?”
“奴才也不知道!”
李侧福晋清了清嗓子:“八福晋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宋氏说:“万一是呢。”
这两位是老资格,其他几个资格浅侍妾格格不敢插话,都侧着身子听她们两个抖搂八福晋以前的事儿。
四福晋想了想,说:“主子的事儿你们少在这里咬舌头。都散了吧,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能干看着,干看着显得哥哥嫂子冷酷无情,该劝是要去劝的,劝得住就劝,劝不住就算了。
大家都羡慕四福晋能去现场看,然而身份不一样,最后还是散了。
四福晋打算换了衣服坐车出去,此时八阿哥站在马车前,车里坐着八福晋,旁边除了一群太监侍女和八阿哥的随从外,还有一个弘晖和一只蹲着的二哈,外围一群四阿哥家的侍卫,名义上保护小主子,实际上也来看热闹。
弘晖说:“这事儿您找太后没用啊,您还是回去等着,让八叔去问吧,您脾气刚硬,万一再火上浇油了呢。”
“你小孩子懂什么,让开。”
这时候里面出来一个老嬷嬷,一把把赶车的太监推下车,居高临下抡起鞭子向着周围无差别地抽起来,后面四阿哥府上的侍卫立即拖着弘晖赶紧跑,周围的人纷纷抱头鼠窜,散了干净。这位老嬷嬷直接扬鞭抽打在马身上,车子向着街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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