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雪有些逗逼,还得意地跟弘阳说:“我们以前在山上抓猴子,猴子都没我们快。”那模样十分得意。
弘阳目瞪口呆!
他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呆愣了,就说:“嗯,是挺快的。”吃不饱换来的,不羡慕,一点都不羡慕!
接下来就是过年走亲戚,就吃席看戏这两样活动。
大阿哥家不能去,太子在宫里,去年一年被复立后几乎不和大家来往,过年也是弘皙带着弟弟们出来给叔叔们拜年。所以今年是从三阿哥家开始吃席看戏,三阿哥家结束是四阿哥家,十三和十四两家不请,只此一家一天排下来也要到正月十五了。
因此到了初九这一日,到了九阿哥家里。
海棠也抱着秀莹参加,更多时候秀莹都是在睡觉,八阿哥家的两个孩子也参加了,今年八阿哥能毫无芥蒂地跟大家讨论孩子,这两个孩子终于让他扬眉吐气,甩掉了疑似不孕的帽子。
九阿哥家里各处装饰得跟暴发户一样,他自己也金光闪闪,因为人很胖,又在身上挂满了金饰,导致整个人像一个行走的胖阿福,粗胖的手指上带了四枚金戒指让四阿哥觉得眼睛受到了伤害,连三阿哥都说老九俗不可耐!大家都纳闷,明明老九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而且出身皇家,怎么就养成了这审美!
九阿哥才不在意他们怎么想,这时候给孩子们发礼物,扯着嗓门说:“别挤别挤,都有都有,放心吧,你们九伯伯九叔叔准备得多……弘昇你个倒霉孩子,你都领过了怎么还领,坑你亲叔叔呢!”
弘昇扯着嗓子说:“九叔,你都准备得多怎么不乐意多给一份,你想放到明年生崽啊!”
“这倒霉孩子!”九阿哥说着又给了一份。
这下不得了了,剩下的孩子一起挤上来都要双份,九阿哥落荒而逃,小孩子们都不放过他,追着他跑了。
十阿哥替九阿哥招待大家,一群人聊起了新一年的安排。十阿哥说:“我想带着舒宜尔哈出去见见世面。”
这话刚说出来三阿哥就激烈反对,他反对的理由是舒宜尔哈是个妇道人家,就不该抛头露面!
这话一说,从四阿哥开始到八阿哥都看着他。
三阿哥寻求盟友,问四阿哥和五阿哥:“老四老五,你们说哥哥这话说得对不对?她就不该出去,在京城待着不是挺好的吗?”
四阿哥叹口气:“京城里面对她议论得多,出去转转散散心也挺好。”
五阿哥说:“头婚听父母的,再婚就要自己做主,她现在能自己做自己的主,怎么就不能出去了,而且是跟着亲哥哥,有什么不放心的?”
三阿哥就说:“商队里面的女人是什么?是歌姬舞姬是商女,商女能买卖,她身份尊贵,跟着趟这浑水干嘛?别让人看轻了将来不好嫁人。”
六阿哥都觉得这人读书读傻了,不想和他多说话。
七阿哥提醒他:“咱们和汉人不一样。”只有汉人对贞操观念和抛头露面以及外人的评价看得比命重,满蒙对这些其实不太当回事儿的。
这时候真是一个很微妙的时期,满蒙草原上的习俗渐渐被放弃,中原汉族的习俗对权贵开始影响。进关的第一代人去世,第二代人渐渐老去,第三代人已经开始接受并践行汉人的传统观念了。
从十一阿哥开始大家都不说话,这些年纪更小的弟弟们接受的汉文化更多,只是各种场合里面很少有机会插话罢了。
外面海棠和九阿哥进来,九阿哥嘟嘟囔囔:“这群小东西太可恶!还是胖丫头你有办法。”
海棠都不想搭理他,躲孩子躲得一身泥也真是没谁了。
五阿哥看他们进来,就问:“怎么把那群小祖宗们打发了?”
九阿哥说:“胖丫头的点子多,她把多余的物件拿了做奖品,把那群小东西们分成了几队,做游戏赢了就能多拿,这下小东西们没意见了,刚给他们分出输赢。”
八阿哥笑着说:“妹妹来得正好,巧了,这里还有一桩辩论分不出输赢,妹妹来做裁判吧。”
四阿哥皱眉,但是海棠很有兴趣,她问:“什么辩论?”
十阿哥说:“我说带舒宜尔哈跟我们一起往北边走一趟,三阿哥说最好别带着十一妹妹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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