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花言巧语,都知道他在说花言巧语,但是德妃还是听得很开心。
等晚上回家,弘阳以饭后溜达为名,拉着海棠出门了。
海棠也发现他与以往不一样,问他:“干吗呢?是不是不想让阿玛知道?”
“这么明显吗?”
“可不吗?你想想等会儿怎么哄你阿玛吧。”
他叹口气,随后让海棠蹲下来,推着盐宝去盯着些,不许人听。然后用手捂着嘴,问海棠:“额娘,你是不是有同胞兄弟?就是一起生的那种,龙凤胎?”
海棠看着他,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识破自己的身份了吧?她一直觉得自己能在熟人跟前溜达,觉得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没想到儿子差点看破。于是面无表情地问:“哦,怎么有这个问题?有人在你跟前说什么了?”
“我那天从海子边路过,看到一个有头发的道士,跟你很像?”
“很像?怎么个像?”
“您要是个男的就那样!很熟悉,就很亲近,我心想这不是舅舅也不是外人。我就去问外祖母……”
“你问你外祖母了?”
“没直接问,你儿子又不傻!迂回着问,就是问一些您和舅舅姨妈的日常啊,不小心问到了七姨妈,祖母想起七姨妈哭得可伤心了!”
能不伤心吗?德妃毕生的遗憾就是没把七格格养大,提起来就掉眼泪,这小子还伤口撒盐。
“没良心啊你!亏你祖母对你那么好!”
“万一她不知道她生了一对龙凤胎呢?万一宫里有歹人故意把舅舅偷出去呢?万一……”
“没那么多万一!宫里戒备森严,这几千年来一代代攒下的护卫经验你以为是白来的吗?秦汉的时候皇帝经常被袭击,张良能找力士扔铁球误中副车,马何罗差点刺杀汉武帝,再后来你看看那些刺客还能有机会差点行刺成功吗?这宫中固若金汤,别说一个婴儿了,就是一只狗都难带出去。”说完在弘阳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就你想得多。”
“可是他和额娘你真的好像啊,我是不会认错的。”
“你怎么当时不问问那是谁?万一和皇家有亲戚关系呢,偶尔长得像的人也有啊。要不然为什么会有替身一说呢。”
弘阳被暂时说服了,问:“咱们附近有道观吗?”
“没,”海棠站起来牵着他的手:“额娘知道你说的是谁,他和咱们家算是有血缘关系,他是简王府的人,就是住在湖西岸金家的主人。日常在家或者是外面道观修行,你不常见,他也不属于宗室一员,更没爵位,他身份特殊些,不方便在人前行走,日后有人找你打听,你就说不知道。”
“为什么这么特殊?”
“唉,牵扯到一些不好说出口的话,告诉你也无妨。”海棠把编纂的那一套给他讲了讲,最后说:“知道了吧,此人令你皇玛法头疼,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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