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个,修这条路,以工代赈,能收拢流民,只要钱粮足额按时发放,无论是流民还是有地的百姓,都愿意去找份活干,这样一来这工程修三年就有三年的赈灾好处,而且还能积攒一批熟练人手,将来再建或者是维护都能从这群人里面挑人。您也听出来了,就这每条路,就能再建造一出衙门来,这不是冗官,而是有正经差事正经税收正经收过路费的衙门,到时候能运货,能拉人,也能调拨粮草,这条路是一举多得的路,儿臣的意思是能修。”
康熙立即让人叫了六阿哥和十一阿哥过来,六阿哥所在的工部负责施工,十一阿哥所在的造办处需要提供技术。
没一会两个人来了,六阿哥皱眉,主要是对跨过黄河的大桥没信心:“就怕黄河发水冲坏了大桥,毕竟是在黄河上建大桥。”
十一说:“这几年我们一直把咱们的蒸汽机和洋人的比较,咱们的也比不人家的差什么,就是目前钢不够,火器营的那个小火车前几日儿子还去看了,感觉钢轨有些变形,看来必须用好钢。儿子的意思是先用好钢给火器营的矿山上再铺一条轨道,看哪种钢材好,务必优中选优才行,前三年内办不成事儿!”
康熙想了想,跟几个孩子说:“这事儿朕再斟酌一番,你们先回去,月底你们再来找朕拿主意。”
三人一起站起来告辞而去,等他们三个走了之后康熙把太子叫来商量这事儿。太子生怕这是康熙钓鱼执法,他当然清楚朝廷里目前在议论这事儿,然而康熙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不敢轻易表态,就说:“朝廷里面的事儿都靠您拿主意,儿子年轻没见识,不敢在这种大事儿上说话。”
康熙就不信他没点想法,就问:“你真的没话说?可以敞开心怀尽情地说,这是大事,将来这江山也是交给你的,你考虑眼下和将来觉得这条路该不该修,你与朕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太子是不敢再上当了,康熙说得动听,他不敢真的当好话听,就说:“儿子对这事儿不熟,不敢轻易断言,您必然会深思熟虑,若是哪里不清楚,召见大臣询问即可,儿子在您羽翼之下只想安享太平。”
康熙就生出不满来,然而这不满也没表现出来,父子两个吃了一顿晚饭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谈话。
康熙因此晚上又睡不着了,在废太子前,太子很积极,积极到康熙觉得自己的权力要被分薄了,在太子复立后,又觉得太子什么事儿都不管,将来可怎么办?太子不能一点权力都没有,万一他突然驾崩了,太子没有权力如何平安上位?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在他发愁的时候,守候在一边的太监问:“皇上,不若让顾公公把牌子端来,您看翻哪位娘娘的牌子?”
“滚!”狗奴才,朕是想这事儿的吗?
整个寝宫安静了下来,等到第二天,康熙想了馊主意,让海棠处理过的折子给太子送去,让太子再审批。
这就是叠床架屋,海棠听了心里就不乐意,于是恭恭敬敬地干了两天后就申请出差,要出差去查漕运衙门的账,需要出门一个多月,再回来也到年底了。
康熙也没办法怀疑海棠这是故意推卸,因为在海棠从西北到木兰围场的时候,康熙就说过她接下来这一段日子的大事儿就是紧盯着漕运衙门,于是就大手一挥放行了。
接下来这段日子就是康熙和太子日日见面,太子一开始老实了几天,随后就开始培养党羽,那真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这急切的态度令康熙看了心里不喜,但是默认他复出抓权的也是康熙,康熙只是看在眼里不说。
太子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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